小四麵色一變，淵瞥了他一眼，問道：“你知道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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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四也點點頭，說道：“這麼多人，而且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，你從哪兒找來的這個老乞丐？”
淵微微一笑，說道：“修為倒是精進了不少，看來這一次，你是真的有些進步了。彆忘了，上次我們相遇的時候，他們可是在場的。”
小四哼了一聲：“我上次沒注意到，隻是我不想告訴你而已。你不是還欠我一個封地嗎？再過幾天，我就要成親了，正愁找不到住處。”
淵清了清嗓子，問道：“那麼，你何時才能幫助我，這秦墓虛境封印起來？”
小四使勁嗅了嗅，讚歎一聲：“真的是太好吃了，夫人，餃子馬上就好了，我好想吃。”
淵微笑著問道：“那楊巔峰，是不是兩日之前，你讓他吃虧了？”
小四取了女掌櫃手中的餃子，先是其中一隻送到淵的麵前，淡然說道：“倒也不算吃虧，隻是近來手上有些拮據，總要設法弄些錢來。”
淵拿了一碗餃子，放在唇邊，輕聲說道：“你一回長安，就到處尋找食物，也不知道來看看我？”
小四也不管那餃子會不會辣，大口大口地吃了下去，似乎淵今天晚上的雲吞另有用意，竟然旁敲側擊的勸他彆參與到朝中鬥爭中去。
他故作疑惑地問道：“我要你乾嘛？很顯然，她是在逃避我的債務。好了，我自己賺就行了。”
淵雲吞放入口中，緩緩嚼著，倒詞酌句道：“寧老先生與王世充在門一戰，還有兩個多月。不管這一戰的結果是什麼，終南，青，昆侖，都集結三大門派的力量，向秘月宗發起一場生死決戰。我希望你能製止這種情況的發生，不然就算敉平月宗，我們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。沒有一百年的時間，是不可能恢複過來的。”
小四把湯匙一扔，驚訝地問道：“那你要我怎麼做？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就不要來問我了。再說了，連三大門派都解決不了的事情，難道我還能有辦法？”
淵轉過身來，看著小四，說道：“你也不用謙虛，就如你殺了成一樣，我也會很高興的！”
“成？”小四直言不諱：“你知不知道，我最擅長的就是泡妞。”
淵哈哈一笑，又問：“那枚玉製的耳環，可還在？”
“怎麼會呢，這原本就是我母親的，母親的就是我的，行了吧？”
“你不是很好奇你的親生父親是誰嗎？答案就在這對耳環上。”
“有話直說不就行了？”
“我四年前就說過了。如果你不願意，可以自己去驗證。”
“上次你說過，這對耳環是娘親送給你的定情之物，對不對？”小四眼睛一亮：“難不成，你還想著上了這艘船上的人，然後再買單不成？”
淵雖然修為高深，但麵部表情還是不由一僵，嘴角擠出一抹苦澀的笑容：“早知道就讓人把你打成豬頭了。”
小四繼續說道：“你若真是我父親，為何連殺我母親的凶手都不清楚？”
淵沒有回答，過了一會兒，他緩緩開口：“為何，莫非你在質疑我？”
小四繼續大口大口地吃著碗裡的餃子，一言不發。
淵放下一兩白銀，長身而起，說道：“做任何事情，都需要憑憑。若真是我殺了他，他日再來要我的腦袋，你也不用客氣！”
小四從懷裡摸出一堆銅板，往桌子上一放，然後站了起來，“好吧，既然你不願意告訴我，那我就不多說了。你彆把前世的事情和我扯上關係。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，也不是來算計你的。”
淵一愣，歎息一聲，道：“原來是我想錯了。能放下就放下吧，小四，你比我強多了。”
小四哈哈一笑：“你當上，我就是個混子。”
“你真的不關心親生父親的身份嗎？”
“話可不能這麼說，萬一有一個王八蛋為了自己的益，害了我一輩子，你覺得我應該打他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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