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哥，秦淮茹可是個正經姑娘，你可彆瞎想。”
“正經？要不是被鄉下的苦日子逼得沒法，她會嫁給賈東旭？”
許大茂經常下鄉，知道鄉下的日子有多苦。
城裡雖然也不富裕，但好歹還有定量供應。
鄉下可就不一樣了，全靠工分活著。
一個壯勞力一天掙的工分，連一頓飽飯都換不來。
白麵饅頭、白米飯、麵條，這些在鄉下是想都不敢想的。
大多數人家隻能吃地瓜乾，野菜裡加點米，熬出稀得像水一樣的粥。
這已經算不錯的了，有的人家甚至連樹皮都啃沒了。
“興林，今天中午我就讓你瞧瞧我的本事。”許大茂早就惦記秦淮茹很久了。
想當年，1952年秦淮茹來四合院和賈東旭相親時，大冬天的，許大茂和傻柱為了多看她幾眼，愣是在冷風裡站了整整一上午。
秦淮茹相親回來，許大茂和傻柱這兩個電燈泡還非要陪著賈東旭送她到車站。
許大茂也一直關心著秦淮茹的身體，和傻柱一樣。
“許哥，你還有這手，我得好好學學。”楊磊裝出一副新手的樣子，滿臉羨慕。
楊磊的表現讓許大茂非常得意。
“楊磊，食堂新來的那個叫劉嵐的姑娘挺不錯的。
改天我幫你約出來，你們處處看。
男人和女人談戀愛，關鍵就在於一個‘撩’字……”
許大茂擺出一副老司機的樣子，得意地傳授經驗。
楊磊連連點頭，對許大茂的泡妞技巧佩服得五體投地。
走到前院門口時，前院的門神閻埠貴正在擺弄魚竿。
“三大爺，您今天不用去上班嗎？”
“楊磊，大茂。
我們家老大解成最近找了個對象，今晚要帶回來見父母。
我請了假去河邊碰碰運氣，看能不能釣到幾條魚。”
閻埠貴滿臉笑容。
大兒子閻解成有對象了，今晚要帶回來見家長，晚上還要在家吃飯呢。
閻埠貴這人吧，平日裡摳門得很，但娶進第一個兒媳婦，他心裡還是挺美的。
當然了，閻埠貴還是一如既往地小氣。
他買菜都舍不得花錢，總琢磨著能不能靠釣魚來改善夥食，吃頓肉什麼的。
許大茂撇撇嘴，調侃道：“三叔，您這日子過得可真精細。
就不怕兒媳婦不高興，跟您疏遠了嗎？”
“大茂，你這嘴怎麼跟吃了黃連似的！我才不怕呢。
跟你說個好事，我快當爺爺啦！”
閻埠貴故意擺出一副得意樣，其實就想氣氣許大茂，讓他知道不會說話的後果。
許大茂的媳婦婁曉娥進門好幾年了，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，四合院裡的人都私下議論紛紛。
閻埠貴也免不了跟風。
“當爺爺有什麼稀奇的？我女兒也快有喜了！”許大茂不甘示弱地回擊。
楊磊歎了口氣，心裡直嘀咕：許大茂，你想早點抱孫子，就帶著婁曉娥下鄉看電影去嘛。
不給他們創造機會，哪來的孫子給你抱？
閻埠貴一臉驚訝地問：“大茂，婁曉娥真懷上了？”
“這得問楊磊。”許大茂親熱地拍了拍楊磊的肩膀。
“問楊磊？大茂，你該不是……”閻埠貴眼鏡都快驚掉了。
他實在不敢相信，婁曉娥懷沒懷孕居然得問楊磊。
“三叔，您誤會了。
我爺爺傳了個治女人不孕的方子，我正給曉娥嫂子治呢。”
楊磊可不想還沒動手就弄得滿城風雨。
“還有這事？那你爺爺有沒有留下生男孩的方子？”
彆看閻埠貴是教語文的，也算是個文化人。
但他骨子裡那重男輕女的老思想，還是根深蒂固的。
“簡單，這方子我也知道。
還沒出生前，性彆都能改，想生什麼就生什麼。”
楊磊胡說八道起來。
許大茂也在旁邊起哄，差點把楊磊吹成了活神仙。
當然，許大茂這麼做，不光是為了楊磊，也是給自己打氣。
話說多了，他自己都信了。
許大茂把希望全寄托在楊磊身上，盼著他真能讓婁曉娥懷上。
“楊磊，也給我開副藥唄？”
閻埠貴心動了。
“三叔，我這可是花了兩百塊呢。
你要想抱孫子，就拿兩百塊來。”
許大茂自己掏了錢，可不想閻埠貴占這個便宜。
“兩百塊？！”
閻埠貴像被踩了尾巴似的，跳了起來。
兩百塊要他的命？
他寧可絕了後，也不想掏這兩百塊。
但閻埠貴又想要孫子。
閻家大院裡人多嘴雜，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。
楊磊說得挺誠懇：“三叔，咱們住一塊兒，怎麼能收你錢呢？不過藥我這有，不能隨便吃，是藥三分毒嘛。
等我下班路過你家，幫你看看準兒媳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