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婁曉娥,聽老太太的肯定沒錯。”
傻柱閒得沒事乾,嬉皮笑臉地對婁曉娥說。
婁曉娥和傻柱沒什麼交情,也不想理他,轉身進了屋。
這時,青花臉已經端著托盤進來了。
“老太太,請喝茶。
您年紀大,我給您放的是黑棗;給這位男同誌放的是青棗;給這位女同誌放的是紅棗。”
青花臉很細心,每個人的茶杯裡放的棗顏色都不一樣。
聾老太太的杯子裡是黑棗,傻柱的是青棗,婁曉娥的是紅棗。
這讓婁曉娥有些意外。
“為什麼每個人給的棗都不一樣?”
傻柱替婁曉娥問了出來。
聾老太太看了看傻柱,沒吭聲。
青花臉也看向聾老太太。
聾老太太朝青花臉點了點頭。
青花臉這才笑著解釋說:“老太太年紀大了,黑棗能補體力。
這位年輕人吃青棗能去火氣。”
“至於這位女同誌嘛……”
青花臉稍微停頓了一下,接著說道:“吃紅棗能養顏,讓你的皮膚白裡透紅,更加漂亮。”
婁曉娥有些不信,一顆棗子能有這效果?
哎,要是說每天吃幾顆紅棗可能還勉強能接受,但就靠這一顆棗子就能讓皮膚水嫩,白裡透紅?
這怎麼可能嘛!
不過婁曉娥這個人就是不愛爭,也確實渴了。
她拿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,嘿,這茶真香。
婁曉娥是個懂茶的人,也愛喝茶,喝完這杯,眼睛立馬亮了起來:“這是雨前的龍井吧?真是好茶。”
青花臉一聽,立馬豎起大拇指:“這位女同誌真是行家。”
“行了行了,金師傅,你帶我去屋裡量尺寸吧。
傻柱,快來背我過去。”
聾老太太瞪了傻柱一眼,意思是讓他背自己出去。
“傻柱,待會對曉娥客氣點。”
出了屋子,青花臉順手就把門關上了。
婁曉娥也想跟著聾老太太一起走,但剛站起來,腿軟得跟麵條似的,根本站不穩。
“太太,太太!”
婁曉娥坐在椅子上慌了神,想大聲叫聾老太太,但聲音小得像貓叫。
她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“老太太,這是唱的哪一出?”
傻柱一臉霧水。
“傻柱,你可真傻。
我讓你去陪曉娥休息呢!”
聾老太太笑著打趣道。
“老太太,你給曉娥吃的藥不對勁!”
傻柱突然大喊起來。
“傻柱,你乾什麼呢?”
“老太太,謝謝您嘞!”
傻柱正要把背上的聾老太太放下,轉身就往婁曉娥屋裡跑。
傻柱今年二十四歲,平時也就打飯時跟廠裡的那些小媳婦、姑娘們開開玩笑,連女生的手都沒拉過。
漂亮又高傲的婁曉娥中了聾老太太的計,已經被迷暈在屋裡,傻柱早就等不及了。
他剛放下聾老太太就要往裡衝。
“傻柱!急什麼?曉娥剛吃了藥,現在還清醒著呢。
這丫頭看著溫順,其實倔得很。
她現在還能說話,要是咬舌自儘了可就麻煩了。
先把老太太背進去再說!”
聾老太太攔住了傻柱。
“老太太,您想得真細致。
行,我背您進去!”
傻柱發現小院很安靜,大門也鎖著,應該沒人能進來。
於是他就放心地背著聾老太太,跟著青花臉進了最後一個小院。
楊磊蹲在老槐樹上把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看到青花臉帶著聾老太太和傻柱進了後院,楊磊施展輕功,輕輕鬆鬆地從樹上下來。
他伸手推開半掩的門。
婁曉娥癱在椅子上,除了眼睛和嘴巴能動,連手指都抬不起來。
“楊磊,你怎麼來了?”
婁曉娥看到楊磊進來,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。
“婁曉娥,你可真夠憨的!上一次吃虧還不夠,還想再吃第二次虧?”
楊磊邊搖頭邊心裡嘀咕,婁曉娥怎麼這麼糊塗。
“楊磊,快來救我,彆丟下我...”
婁曉娥這時總算是反應過來,問題就出在那青花臉給聾老太太、傻柱和她自己喝的那三杯茶上。
茶沒問題,關鍵是茶裡的棗子有問題。
聾老太太的茶裡放的是黑棗,傻柱的是青棗,而婁曉娥的卻是紅棗。
“是棗子的問題!”婁曉娥大聲喊道。
“帶上棗子,這是聾老太太犯罪的證據。”楊磊伸手從茶杯裡撈出那些棗子。
但後來警察一檢驗,發現棗子裡什麼也沒有。
這些棗子乾乾淨淨的,什麼問題都沒有。
事後楊磊仔細琢磨了一番,終於想通了。
問題不在棗子本身。
三種顏色的棗子應該是用來區分茶杯的。
藥是下在茶水裡的,但青花臉是用托盤端上來的。
要是沒這些棗子做記號,青花臉自己都可能搞不清哪杯是哪杯。
所以他才放了三顆不同顏色的棗子來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