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也不能說完全沒請,畢竟兩人一塊兒蹲坑,也算是“共進早餐”了。
“行,老楊,你得快點,我這腿都蹲麻了。”
乾鍛造這行乾久了,人都得落下職業病。
劉老頭叮囑楊磊。
“沒事的,二叔,您稍等會,我去拿了手紙就回來了。”
楊磊係好腰帶,去公廁轉了一圈兒,又回到了後院。
回來一看,秦淮茹已經走了,他心裡一鬆,正打算把衛生紙給劉海中送去,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。
“曉娥嫂子,這麼早你怎麼來了?”楊磊一眼就認出闖進來的是許大茂的媳婦婁曉娥。
“楊磊,你這是在玩火呢!”婁曉娥一臉怒氣。
“什麼火呀?”楊磊笑著湊了過去。
“彆碰我!臟死了!”婁曉娥掙紮著要推開他。
“哪臟了?”楊磊順手關上門,直接把她抱到了炕上,也不管炕上的席夢思還沒收拾呢。
“楊磊,你放開我!我不喜歡彆人碰我……誒,秦淮茹一大早在這兒乾什麼呢?”
婁曉娥氣得直喘粗氣,可還是沒能逃出楊磊的手掌心。
這姑娘顯然是吃醋了。
楊磊眯著眼睛,手上動作不停,心裡卻琢磨著:肯定是秦淮茹剛才走的時候被婁曉娥給撞見了。
“秦淮茹找過我嗎?我也想知道她來乾什麼。”
楊磊裝糊塗,沒過多久,婁曉娥就半推半就地跟他攤牌了。
——
不過,楊磊倒是挺失望的,因為婁曉娥正好趕上生理期,這事他還給忘了。
“壞蛋,要是讓秦淮茹的婆婆知道了,你就完蛋了!”婁曉娥雖然單純,但她這話是不信的。
憑直覺,她覺得楊磊和秦淮茹之間肯定有事。
不然秦淮茹為什麼一大早就急急忙忙地跑出去?
“怕什麼呀?行了,彆提秦淮茹了,咱先辦正事吧!”楊磊繼續動手。
但婁曉娥卻不行,她隻能用自己的方式幫忙。
這一番折騰下來,可憐的劉海中還傻乎乎地在前院的廁所裡,等著拿衛生紙呢。
帝都這深秋的天氣,冷得跟冰窖似的,劉海中光溜溜地蹲在那兒,寒風跟刀割似的,凍得他直打哆嗦。
“楊磊這家夥去拿手紙,怎麼半天還沒回來?”劉海中蹲得腿都麻了,心裡直嘀咕。
剛才傻柱來上廁所,劉海中還跟他要了手紙,傻柱說回去拿,結果也是人影都沒了。
“楊磊、傻柱、許大茂,這三個小子,真是一個比一個不靠譜!”劉海中心裡越想越窩火。
他本來還想著楊磊能請他吃個早飯呢,結果倒好,楊磊讓他一起蹲廁所,還把手紙給忘了,害得他到現在還尷尬著呢。
“二叔,你要是想罵楊磊和許大茂,儘管去罵,可彆在我何雨柱背後嚼舌根。
你看看,也就我能給你送手紙來。”傻柱笑嘻嘻地又跑回了前院的公共廁所,手裡還拎著一卷手紙。
“傻柱,我剛才是不是話說重了?你可是最好的!”劉海中這人也是個牆頭草,見風使舵。
“嘿嘿,二叔,給你手紙。”傻柱也沒多廢話,直接把紙遞給了劉海中。
劉海中接過紙,也顧不上細看,就趕緊擦屁股。
傻柱看他擦完屁股,笑了兩聲就跑了。
“劉海中,不讓你在擔保書上簽字,這就是給你個小小的教訓!”傻柱走出廁所,笑著往中院去了。
劉海中擦完屁股,立刻覺得不對勁,一股火辣辣的感覺直衝而下。
“傻柱肯定在手紙上搞鬼了!”劉海中恍然大悟。
“傻柱,你這個混蛋!哎呀,辣死我了!”劉海中一邊罵,一邊往後院跑去。
“柱子,你對劉海中做了什麼?”傻柱正坐在易中海家裡喝茶,易中海聽到劉海中在罵他,就問道。
“一大爺,劉海中不肯在擔保書上簽字,我剛才在他手紙上撒了點辣椒粉。”傻柱實話實說。
“哈哈,柱子,你可真夠調皮的。”易中海也被逗笑了。
不過,笑完之後,易中海還是歎了口氣:“柱子,老太太的事情確實挺棘手的,咱們得趕緊讓大家在擔保書上簽字,不然老太太怕是出不來了。”
易中海也去過公安局了解聾老太太的情況,但警察們守口如瓶,他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怎麼樣。
易中海心裡挺著急的。
“一大爺,我去找閻老西。
要是他敢耍滑頭,我就把他的自行車輪胎給卸了!”傻柱拿起擔保書,就往院子裡跑去。
“柱子,彆衝動!”易中海在後麵提醒他。
傻柱跑到前院的時候,閻埠貴正在收拾漁具。
今天是周末,閻埠貴約了楊磊去郊區水庫釣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