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埠貴一見到傻柱,就像貓見了老鼠,氣不打一處來:“傻柱,我正要找你算賬呢!肯定是你報複我,把我的新車輪子給偷了!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攢了十塊錢買的!”
閻埠貴現在看誰都覺得像小偷,特彆是傻柱,嫌疑最大。
“閻老西,你可彆亂說!我傻柱怎麼會乾這種事?你可彆冤枉好人!”傻柱雖然心裡有點發怵,但還是提著剛買的網兜,裝著剛買的雞和雞蛋,趕緊往中院溜。
閻埠貴一看傻柱那網兜裡的東西,更是氣不打一處來:“好,傻柱,你肯定把我的車輪子賣了換雞了!”
傻柱自知理虧,提著網兜就回了家,嘴裡還嘟囔著:“我得去找老易評評理!”
結果閻埠貴沒找到易中海,一肚子氣沒處撒,竟然跑到派出所去報警了。
另一邊,在機械分廠的電焊車間裡,梁拉娣滿臉油汙地忙著焊接特種鋼材,她的焊工技術已經達到了高級水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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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梁師傅,有人找您!”一個工人喊道。
梁拉娣放下焊槍,摘下電焊麵罩問:“誰找我?”
“是我找您,梁拉娣同誌。”一個陌生的小夥子站在她麵前,仔細打量著梁拉娣。
梁拉娣雖然生了四個孩子,但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,皮膚白皙,長相端莊,穿著改製過的勞動布工作服,更顯身材凹凸有致。
梁拉娣也在暗暗打量著眼前的小夥子,心裡暗暗驚訝:“這小夥子長得真帥,我們廠裡可沒見過這麼帥的。”
不過,她確定自己沒見過這個人:“我是梁拉娣,‘一二零’報警服務台的,但我好像不認識你。”
“梁拉娣同誌,我是軋鋼總廠的,我們確實不認識。
不過,我找您有點私事。”楊磊微笑著說。
梁拉娣雖然心裡疑惑,但還是跟著楊磊去了個僻靜的地方。
楊磊這才告訴她,她家的大毛偷割了豬尾巴的事情。
“找個沒人的地方說這事?”梁拉娣的臉微微一紅。
自從三年前丈夫去世後,她就一直單身,沒有再找過男人。
當然了,在機械分廠,梁拉娣的名聲可不怎麼好。
為了養活家裡的四個孩子,她沒辦法,隻能靠著自己的長相,從那些對她有心思的男人那兒換點吃的回來。
一家五口人,還趕上了最困難的時候,梁拉娣的日子真的是過得緊巴巴的。
“這事跟機械分廠那豬尾巴丟了有關。”楊磊小聲說道。
“豬尾巴?你知道豬尾巴的事?!”梁拉娣一聽,差點沒蹦起來。
機械分廠已經廣播過了,誰要能說出豬尾巴的下落,就能多拿一張聚餐券。
梁拉娣家裡人多,一張聚餐券哪夠用。
她琢磨著,得去找食堂的廚師南易幫幫忙,看看能不能從他那兒弄張聚餐券來。
楊磊看了看梁拉娣,這女人顯然是太激動了。
“嗯,這兒人多,說話不方便。
我在前麵那個廢棄的車間等你。”楊磊想起昨天在肥豬小壯的車間找到東西後,跟梁拉娣說了句話就走了。
“我馬上就來。”梁拉娣心裡美滋滋的,要是楊磊真告訴她豬尾巴的事,那她就能多拿一張聚餐券了。
梁拉娣滿腦子都是聚餐券的事,也沒細想楊磊為什麼要告訴她這個。
“你們這些小兔崽子,彆在背後嚼舌根。
我去去就回。”
梁拉娣是機械分廠少有的幾個高級電焊工之一,手下還帶著幾個徒弟呢。
“師父,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個人。”
“我也覺得挺熟的。”
“你們自己猜吧,他可是從總廠來的。”
梁拉娣生怕楊磊等急了,也沒顧上多想豬尾巴的事,洗了把臉就往廢棄的車間趕。
“梁師傅,我知道他是誰了!”突然,一個青年工人大聲喊道。
“我也想起來了,不就是昨天開總廠吉普車來我們分廠幫忙找大肥豬的那個嘛!聽說他還是總廠食堂的什麼領導呢!”
“這麼年輕就當領導了,真厲害。”
“還有個更勁爆的消息,咱們醫務室的丁醫生是他女朋友。”
“瞎說!丁醫生可是我心目中的女神,怎麼可能有對象!”
丁秋楠可是機械分廠所有青年工人心目中的女神。
沒事的時候,工人們總喜歡往醫務室跑。
哪怕沒病也裝病,有些人甚至用熱土豆貼在胸口假裝發燒。
丁秋楠一用體溫計測,哎喲喂,體溫計都快爆了!
但這些工人也不得不承認,隻有楊磊才配得上丁秋楠。
在機械分廠的廢棄車間裡,梁拉娣喘著粗氣跑了過來。
胸口起伏不定,就像是波濤在翻滾。
這可是個連男人都抱不住的女人。
“梁拉娣,豬尾巴是你兒子大毛割的。”楊磊直接跟梁拉娣說了……
“不可能!我家大毛怎麼可能乾這種事?”
“信不信由你,我看著你一個人拉扯四個孩子真心不容易。
這事要傳出去,你家大毛可就得進管教所了。
我呢,也就是想幫個忙。
具體怎麼辦,還得你自己拿主意。”
楊磊說完這些,轉身就離開了。
他手頭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。
會來告訴梁拉娣這事,純粹是因為他同情這個女人。
“絕對不可能!我家大毛就算再膽大,也不可能乾出這種事來!”梁拉娣急得都快發瘋了,她心裡清楚,豬尾巴被割這事鬨得有多大動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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