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主任,你要是不信,今晚去看看就知道了。
丁秋楠晚上住在廠醫務室後麵。”
梁拉娣還不知道丁秋楠已經從機械分廠離職了呢。
那晚總廠派四輛大卡車過來的事情,都被壓下來了。
挨打的機械分廠工人每人補償了五毛錢,受傷的補了一塊。
但有個條件,那晚的事情都不能往外說。
誰要是說了出去,就得去掃廁所。
這些錢就是用來封口的。
“好嘞,我今晚就去!”
徐主任打算晚上帶人先去機械分廠摸摸底,丁秋楠隻是個廠醫,他覺得憑自己的資源完全可以搞定她。
楊磊帶著丁秋楠,提著五十斤麵粉、五十斤大米、十斤油,還有便宜坊的烤鴨,去見丁秋楠的父母。
丁父丁母一眼就看上了楊磊。
想不滿意都難。
楊磊長得帥氣,身材又好。
最關鍵的是他能弄到糧食!
……
上次崔大以楊磊的名義送了不少糧食過來,這次楊磊帶來的糧食足夠老兩口吃倆月了!
“楊磊,快坐。”
丁父趕緊招呼楊磊坐下。
“秋楠,把烤鴨切了,我還帶了兩瓶茅台。”
丁父是南方人,喝不慣汾酒,但特彆喜歡茅台。
可惜現在丁父沒條件再喝茅台了。
“好酒!”
烤鴨切好端上桌,楊磊陪著丁父喝了一口。
丁父都快感動得哭了。
“楊磊,這茅台我五年沒喝了,還是這個味兒!好,好!這便宜坊的烤鴨也太絕了!”
……
“丁叔,喜歡就多喝點。
來,乾杯。”
“楊磊,你管我叫叔?”
“錯了,真叫錯了,嶽父大人,小婿給您敬酒。”
楊磊拍了拍腦袋。
確實該改口叫嶽父了。
“好,好,楊磊。
以後秋楠就交給你了。
這孩子性子有點冷,得慢慢熱乎,你得多擔待點。”
“放心吧,既然秋楠是我楊磊的未婚妻,我肯定好好照顧她。”
楊磊毫不猶豫地答應了。
“楊磊,我的意思是,你們先把結婚證給領了,婚禮嘛,可以等到秋楠畢業之後再辦。
這樣一來,你倆就算在一起了,彆人也沒話可說。”
丁爸爸考慮得相當周到。
楊磊一個勁兒地點頭,丁秋楠坐在旁邊也覺得爸爸說得挺在理。
再說,楊磊跟她已經有了那層關係,領了證,她心裡踏實,楊磊也安心。
楊磊答應了丁爸爸的要求,丁爸爸高興壞了,多喝了幾杯。
兩瓶茅台下肚,丁爸爸沒法去值班了,楊磊就打算和丁秋楠去醫務室湊合一宿。
丁爸爸特彆高興,女兒找了個好歸宿,連工作都有了著落。
他喝多了,倒下就睡。
楊磊帶著丁秋楠往機械分廠去。
路上,丁秋楠發現楊磊雖然喝了一瓶酒,但看上去跟沒事人一樣。
她坐在自行車後座上,覺得楊磊挺能耐。
走到一條偏僻小路時,丁秋楠提醒楊磊這條路六點就鎖門了,現在都快七點了。
但楊磊說沒事,把車拐進了小路,還讓丁秋楠坐到前麵來。
丁秋楠有點不好意思,覺得這樣不太好,但楊磊說他們都快成夫妻了,明天就領證,讓她彆擔心。
小路坑坑窪窪,兩人越靠越近。
丁秋楠的臉紅得跟蘋果似的,她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儘頭。
而楊磊也被她的嬌羞迷住了,忍不住笑了。
然而,路總有走完的時候,最後他們到了地方,小路也走到了頭。
機械分廠就在眼前。
可是大門關得緊緊的。
周圍的圍牆還特意加高了,足足有四米多。
牆上還插著鋒利的鐵蒺藜。
就算有人能爬到四米高的圍牆上,估計也得被那些鐵蒺藜紮得渾身是傷!
“楊磊,彆試了。
這麼高,還有鐵蒺藜,一不小心咱倆就得掛彩。”
丁秋楠站在四米多高的圍牆下,借著朦朧的月光望著上麵閃著寒光的鐵蒺藜,心裡直打鼓。
“秋楠,閉上眼睛。”
楊磊溫柔地在她耳邊輕聲說。
“嗯。”
丁秋楠乖乖閉上了眼睛,她越來越依賴楊磊了。
同時,她也意識到,隻有楊磊能讓她過上想要的日子。
丁秋楠閉上眼睛後,楊磊隨手把自行車收進係統空間。
然後他輕輕摟住丁秋楠纖細的腰,稍微一使勁,施展輕功跳上了牆頭。
丁秋楠感覺身體一輕。
她剛想睜眼,就聽到楊磊在耳邊輕聲說:
“秋楠,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