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茹，你跑哪兒去了？怎麼這麼久才露麵？”
陳媽媽心裡有點忐忑，扶著牆慢慢挪到門口。
不過陳媽媽眼神不太好，晚上就算點著燈也是霧裡看花。
站在門口，她隻能看見外麵灰不溜秋的，燈光一照更是白茫茫一片。
她隻能這麼站著，等閨女陳雪茹回來。
“媽，我肚子不太舒服，上廁所去了。
這麼冷的天，你怎麼起來了？快回床上歇著，我扶您。”
陳雪茹連忙扶著老媽進屋。
“雪茹，金有這孩子真不錯。
他還年輕著呢，你都結過兩次婚了。
能嫁給他，真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。”
陳媽媽嘮嘮叨叨的，逮著機會就勸女兒嫁給範金有。
“媽，我知道了。”
陳雪茹也曾試著爭取過，但實在是說不動老媽。
隻好隨便應付了一句。
“雪茹，你現在可能還體會不到，等你老了就會明白一個女人過日子有多不容易……”
楊磊剛從院牆上蹦下來，正打算抬腿走人。
一隻小狗跑過來，用頭蹭他的褲腿。
“小家夥，還記得我呢？”
楊磊低頭一看笑了，這不是之前咬過範金有的那隻土狗嘛！
他蹲下來，把土狗摟在懷裡。
這狗比上次見的時候壯多了，也長大了些。
它在楊磊懷裡不停地哼哼唧唧，撒著嬌。
“來，小家夥，給你肉吃。”
楊磊係統空間裡隻有生肉，沒有熟肉。
他拿出一塊差不多一斤重的豬肉，撕下一條半指寬的肉塞到土狗嘴裡。
土狗立馬咬住生肉，嚼巴嚼巴就咽了下去。
這小子看著挺餓的，慢慢吃吧。
這些都是你的。
我以後每次來都會給你帶好吃的。
還記得上次那個家夥嗎？要是他還敢來，你就給我狠狠地咬他！”
楊磊也就是隨口說說，他把一斤多的豬肉都撕成了巴掌大的小塊，放到小土狗麵前。
小土狗正吃得歡呢，等楊磊走了，它又追了一段路。
“快回去，不然肉就被彆人搶光啦！”
小土狗好像聽懂了似的，搖搖頭跑回去了。
突然一隻大狗聞到肉香跑了過來，看到小土狗嚇得停下了腳步。
汪汪！
小土狗朝大狗叫了兩聲，大狗被嚇跑了，夾著尾巴逃得遠遠的，生怕被咬。
楊磊回到南鑼鼓巷的四合院，直奔許大茂家。
許大茂不在家，婁曉娥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屋子。
唉，這情形不太妙。
一晚上很快就溜走了。
婁曉娥覺得自己特彆幸福。
清早。
婁曉娥用手指在楊磊結實的胸膛上畫著圈。
“楊磊，我們什麼時候出發？”
“吃了早飯就去吧，南台公社離京城有百十裡地呢，中間還有山路，你坐穩了彆顛著。”
“流氓，說這麼粗魯的話。”
婁曉娥假裝生氣。
“好吧，曉娥嫂子，我錯了，我給你道歉。”
楊磊態度挺不錯，但怎麼看都不像是在真心道歉。
他們倆聊得熱火朝天，時間過得飛快。
婁曉娥出門買早餐去了，楊磊則繼續躺在炕上歇著。
沒一會，婁曉娥提著早餐回來了。
豆漿、油條、包子，都是從國營小餐館買的，味道也就那麼回事。
但填飽肚子是沒問題的。
“楊磊，我買早餐的時候，有個男的老盯著我，嚇得我夠嗆，買完我就趕緊跑回來了。”
婁曉娥到現在還有點心驚膽戰。
“曉娥嫂子真是有魅力，買個早餐都能被男人盯上，難怪大茂哥下鄉放電影時都不放心讓你一個人在家。”
“你這個壞蛋，最不放心的應該是你吧，許大茂！”
婁曉娥的臉都紅了。
“請問家裡有人嗎？”
楊磊和婁曉娥正聊著，門外突然傳來詢問聲。
“哎呀，這家夥居然跟過來了，這可怎麼辦！？”
婁曉娥真是被嚇了一跳，她已經認出剛才盯著她看還主動搭話的男人就是門外的這個。
“讓他進來吧。”
楊磊微微一笑，心裡早就明白是誰來了。
就是那個範金有！
“楊磊，他要是進來了，不就看到咱倆在一起了嗎？”
婁曉娥急得要命，楊磊怎麼就不害怕呢？她和楊磊的事可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。
這叫什麼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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