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雖然配合他,但他依舊乾勁十足。
“東旭,是不是又餓了?”
“媽,媽……興,淮。
他……”
賈東旭因為長期臥床,和人交流少了,說話都不利索了。
賈張氏根本聽不懂兒子在說什麼。
“楊磊,我婆婆回來了!”秦淮茹聽到外麵賈張氏的聲音,嚇得腿都軟了。
“彆怕,這事快解決了!”楊磊哆嗦了一下,放開了秦淮茹。
“淮茹,你也不看看,東旭的被子都該曬曬了!”賈張氏進屋一看,隻有兒子賈東旭,心裡不痛快,開始埋怨秦淮茹。
“媽,我正忙著收拾被子呢。”秦淮茹慌慌張張地整理衣服,心裡亂成一團麻。
“楊磊!要是讓婆婆知道了,咱倆都得完!”楊磊推了她一把,“慌什麼?你婆婆眼神不好,看不見我。
你先出去,我自己想辦法溜走。”
楊磊把秦淮茹推出了門。
秦淮茹也怕被堵在屋裡,抱著被子就跑。
跑得太急,差點和衝進來的賈張氏撞上了。
“淮茹,這是乾什麼呢,火急火燎的?”
“媽,沒,沒什麼,我還要去廠裡呢……”
“今天不是星期天嗎?你去什麼廠裡?淮茹,看你這魂不守舍的樣子,到底怎麼回事?”
賈張氏一臉茫然,雖然沒完全捕捉到兒子剛才嘀咕的幾個字,但瞧他那焦急的模樣,直覺告訴她秦淮茹肯定有問題。
賈張氏心急火燎地想往裡屋探個究竟,看看是不是兒媳婦在背後搞什麼鬼把戲。
秦淮茹這一緊張,竟然把今天是休息日的事給忘了,心裡愈發慌亂起來。
“淮茹,快把被子抱出去曬曬。”
賈張氏瞧秦淮茹那慌亂的神色和泛紅的臉頰,心裡隱約有了數。
這情形……
賈張氏氣得直咬牙!
“媽,我突然想起枕巾還沒拿,被子給您,我這就去拿枕巾。”
秦淮茹話音未落,就想把被子塞給賈張氏,生怕楊磊躲在屋裡被婆婆逮個正著。
“淮茹,我去拿枕巾,剛才棒梗摔了,你去給他把衣服脫下來洗洗。”
賈張氏不由分說,一把推開秦淮茹,徑直進了裡屋。
秦淮茹歎了口氣,無奈地閉上了眼睛。
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。
“淮茹,你還愣在這兒乾什麼?媽剛才說的話你沒聽見嗎?”
過了一會,賈張氏拿著枕巾從裡屋走了出來。
“媽,您沒……”秦淮茹差點就脫口而出問婆婆怎麼沒發現楊磊,但這話打死也不能問,她硬生生地把話咽了回去。
“我怎麼了?”
賈張氏滿心疑惑,但她剛才已經把裡屋能找的地方翻了個底朝天。
院子裡連個鬼影子都沒有。
四合院裡的房子都擠得慌,賈張氏家雖說寬敞點,但裡外加起來也不到三十平米。
這麼小的地方,一張炕就占了大半,哪能藏人?
“彆擔心,我就是想問問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碰到老易。”
“哼,老易現在成了這副德行,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回來。
這老易裝得可真像,後院那聾子還活著的時候,看他易中海整天繃著臉,真把自己當大爺了!”
“他易中海可是咱們東旭的師父,徒弟受傷了,師父能什麼事不管?這像話嗎?”
賈張氏就愛踩人一腳。
一大媽在屋裡也聽到了賈張氏在院子裡那些刻薄的話,但她不敢露麵,隻能躲在屋裡偷偷抹淚。
這年頭,要是背上偷盜的罪名,一家人都得抬不起頭來。
好在易中海沒後人,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。
“楊磊那小子到底是怎麼跑的?咱們家內屋就那麼個小窗戶,窗欞還是我和東旭結婚時換成鐵條的呢。”
秦淮茹還在苦思冥想,怎麼也想不明白楊磊是怎麼溜出去的。
【叮,收到秦淮茹的情緒值999點】
楊磊用縮骨功從秦淮茹家的窗戶擠了出去,沒從四合院的大門走。
而是施展輕功踏雪無痕,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四合院。
到了街上。
楊磊看看四周沒人,從係統空間裡掏出一輛自行車,蹬著就往京城醫科大學騎去。
……
機械分廠的單身宿舍裡。
南易緩緩睜開眼睛,覺得胸口像是被壓了塊大石頭,有點透不過氣來。
一睜眼,嘿,他發現自己胸口上居然搭著一隻手。
南易昨晚喝大了,現在還沒完全醒酒呢。
他順手就把那隻手從胸口挪開了。
“嗯哼?”
一個女人的聲音輕輕響了一下。
“誰?!”
南易嚇得一激靈,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這一看,床上居然還有個女人躺著呢!
那女人身材挺豐滿,肩膀露在外麵,白得晃眼。
“南……南易!”
女人也被嚇了一跳,慌忙扯過被子遮住了露出來的胳膊。
……
“你是誰?怎麼跑到我床上來了?”
南易隻看到女人的側臉,根本不認識她。
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
“南易,我是你媳婦兒!”
馮春柳緊緊裹著被子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