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，你寫的這是什麼任命書？任命曹傳福當一食堂副股長？這不是人事科該管的事嗎？你弄這個有什麼用？”
許大茂看得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。
楊磊笑了笑，什麼也沒說。
“傳福，把這個給人事科送去。”
楊磊提高了點嗓門，曹傳福聽到後就進來了。
他恭恭敬敬地從楊磊手裡接過那份草擬的任命書，然後就去了人事科。
“楊磊，你還真敢往人事科送？”
楊磊微微一笑，他沒說自己已經當上人事科副科長的事，隻是斜眼看了看許大茂。
“大茂，你想得怎麼樣了？我下午還有空，明天可能就忙了。”
“彆，楊磊。
一百塊就一百塊！”
許大茂咬了咬牙，大聲應了下來。
“不過楊磊，我現在是真的沒錢。
等我發了工資，按月給你。”
“行，大茂。
咱倆什麼關係？來，給你紙和筆，寫張欠條。”
楊磊的第一句話讓許大茂挺高興的。
但接下來楊磊讓他寫欠條，這讓許大茂心裡有點不舒服。
可許大茂現在得靠楊磊辦事，不得不拿起紙筆寫了欠條。
“本人許大茂欠楊磊一百塊，每月還二十塊，分六個月還清……”
“不對，為什麼是六個月？六個月不就成一百二十塊了嗎？”
許大茂停下了筆。
“大茂兄，那二十塊是利息。”
“楊磊，你也太狠了吧？”
“大茂兄，你得搞清楚，是你要找我楊磊辦事的。
說實話，這種得罪人的事我可不想乾。”
楊磊捧著搪瓷杯子喝著蟲草湯，慢條斯理地說。
許大茂心裡氣得直咬牙，但他也知道，隻有楊磊能去公安局問傻柱的事，也許還能有點希望。
要是換個人，估計連傻柱的麵都見不著。
“楊磊，這欠條我自己寫！”
許大茂忍氣吞聲，飛快地寫下欠條給了楊磊。
楊磊滿意地看了看欠條，隨手就把它塞進了係統空間。
“楊磊，這事你得趕緊辦。”
“放心吧，大茂兄。
拿了人家的好處，就得替人家辦事。
再說我也想見見傻柱。”
楊磊笑眯眯地點點頭，他還真想去看看傻柱。
楊磊沒什麼彆的意思，就是好奇傻柱到底得坐幾年牢。
順便呢，他也琢磨著把自個兒和秦淮茹的事跟傻柱說一聲。
好讓傻柱在牢裡踏實點，彆再惦記著秦淮茹了。
許大茂從楊磊辦公室溜達出來的時候，剛好瞧見曹傳福從人事科那兒出來。
曹傳福手裡拿著的，是楊磊寫的人事任命名單，上麵還蓋著紅彤彤的大公章呢！
這就意味著，這任命書是真的了。
曹傳福心裡頭那個激動，他總算升成一食堂的副股長了。
“曹傳福，楊磊寫的任命書怎麼會有用呢？”
“許大茂，你怎麼還不知道呢？咱楊股長還兼著人事科的副科長呢！”
股長兼副科長？
不應該是副科長兼股長嗎？
“不對勁兒，楊磊怎麼就當上人事科副科長了呢？”
許大茂瞪圓了眼珠子，心裡頭酸不溜秋的，可又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。
曹傳福也沒必要跟許大茂多解釋，他拿著任命書去找楊磊道謝去了。
“傳福，謝什麼呀？好好乾。
憑你的本事，以後去總務處當個副處長那都不是事。”
管手下的人，得讓他們看見以後的奔頭。
要不然手下人瞧不見希望，撈不著好處，自然不會死心塌地地跟著你。
“楊股長，副處長什麼的我不稀罕，這輩子就想跟著您乾！”
“行，傳福。
記住今兒這話，以後有你發揮能耐的時候。”
五六十年代那會，誰也不敢想私企還能再起來。
可楊磊知道，私有製會再火起來，國家也會大力支持那些個企業。
“是，楊股長。
中午給您備的是魯菜。”
“嗯，拿食盒裝上吧。”
楊磊琢磨著，七尺巷的新娘於莉中午可能沒飯吃。
名義上，於莉是閻解成的媳婦兒，實際上卻是楊磊的女人。
而且，她還懷著楊磊的娃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