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呢。
閻解放和閻解曠的個子都不怎麼高。
小院子的圍牆出奇地高,閻解曠雖然踩上了閻解放的肩膀,但還是夠不著牆頭。
“真是一點兒用都沒有!快去找幾塊磚頭來墊腳!”
閻埠貴瞧見他倆疊羅漢都比院牆高了,頓時氣得直哼哼:“你倆這是乾什麼呢?想乾嘛?誰讓你們爬牆頭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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閻解曠剛爬上牆頭,正琢磨著往院子裡跳呢,突然聽到一聲大嗓門吼道:“站住!誰讓你爬牆的?”嚇得他趕緊縮回腦袋,差點摔下來。
閻解放那孩子挺淘氣,開口就罵人。
“是哪個多管閒事?再管閒事我饒不了你!”
可是一看到後麵站著的兩個壯漢,他就把後半句話咽回去了。
“小子,你還挺橫。
說誰多管閒事呢?再來找麻煩試試?”
德彪跟頭大公牛似的,跟他弟弟德熊一樣,大冬天就穿個敞開的短褂,露出胸膛胳膊,一看就不是好惹的。
德彪說話時一把掐住了閻解放的脖子。
“放手!放開!哎喲……”
閻解放覺得快喘不過氣了,低頭一看,自己的雙腳都已經離地了。
“你們是誰?這房子是我們家的,就是把院子門砸了,你們也沒資格管!”
閻埠貴硬著頭皮衝了過來。
“嘿,老頭!把話說清楚!這房子是你們家的?這話你自己信不信?”
德熊瞪圓了眼珠子盯著閻埠貴。
閻埠貴被盯得渾身不自在,可這時候他哪能服軟?
“我們有什麼好怕的?這院子就算不是我們的,也是彆人借給我們住的。
沒鑰匙爬進來怎麼啦?”
閻埠貴這嘴還挺能說。
“老頭子,你總算承認這房子是彆人借給你的了?告訴你,這房子是我們兄弟楊磊借走的,但現在我們不想借了,要收回。
熊兒,把他們趕走!”
德彪叉著腰瞪著眼喊道。
“都給我滾!晚走一步,彆想走!我打斷你們的腿!”
德熊這一聲大喝,把牆上的閻解曠嚇得魂飛魄散。
他腿肚子抽筋,被德熊這一聲大喊嚇得從院牆上滾了下來,摔了好幾米高,直接把閻解曠的腿給摔斷了。
閻埠貴一家都不敢去招惹德彪、德熊這種粗魯的人。
“秀才遇到兵,有理說不清。
解成,解放,快跑。”
閻埠貴知道自己理虧,拉著老伴和四個孩子慌忙逃出了七尺巷。
德彪、德熊一路跟著他們,一直把他們趕到南鑼鼓巷外。
德彪在地上劃了條線:“你們要是哪個人敢過這條線,我就打斷誰的腿!”
閻解成氣得快吐血了,想衝上去拚命,但身體虛弱得像陣風就能吹倒。
他讓家人去看看興國在不在家。
閻埠貴此刻腦海中浮現出楊磊的身影,連忙趕往後院,不料被賈張氏給攔了下來……
楊磊對德彪兄弟的情況毫不在意,騎著車直奔公安局探望傻柱。
傻柱壓根兒沒想到,第一個來探望他的竟然是楊磊!
警察通知傻柱有人探望,傻柱誤以為是秦姐來了,滿心歡喜。
楊磊則勸他安心接受改造,不必牽掛他人,自己會替他關照那人。
楊磊瞧見傻柱手上戴著鐐銬,臉上還掛著淤青,心想傻柱犯的事小不了,至少得七八年才能出來。
傻柱冷哼一聲:“管你什麼事?”
楊磊湊近他耳邊低語:“秦淮茹懷了我的骨肉,你憑什麼打她主意?”
傻柱一聽這話,頓時怒氣衝天,舉起戴著鐐銬的手就要砸過去。
“住手!”
負責看管傻柱的警察大喊一聲,幾步衝上前,揮舞著手中的木棍就朝傻柱砸去。
楊磊其實是故意激怒傻柱的。
傻柱故意不躲,楊磊手裡的木棍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傻柱手上。
“哎喲!”
沒想到,疼的不是楊磊,反而是傻柱。
傻柱感覺自己的手像是打在了硬鐵上,毫無知覺。
楊磊看著傻柱,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,等傻柱雙手再次揮下時,他已暗中運起了金鐘罩鐵布衫。
而楊磊被傻柱這一砸後,也故意裝作受傷倒在地上。
“楊同誌,您傷得重不重?要不要送醫院看看?”
公安局的同事將傻柱帶走後,連忙上前詢問楊磊的傷勢。
“沒事。”
楊磊咧嘴一笑,擺了擺手。
“楊同誌,這何雨柱可真夠狠的!昨天晚上我們在天橋下抓他時,他就打傷了我們兩個警察!現在又傷了你。
我看,他肯定還有彆的大案沒被發現!”
負責處理傻柱案件的裴公安一臉嚴肅地對楊磊說道。
“裴公安,何雨柱就這脾氣。
他爸以前是果子巷的大廚。
要是能聯係到他爸問問,或許能找到些線索。”
楊磊隨口答了一句。
“果子巷?那可是做譚家菜的地方。
不對呀,何雨柱他爸怎麼可能在果子巷做大廚呢?楊同誌,您一定弄錯了。”
裴公安連連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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