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光齊也很爭氣,考上大學後就進了國家重要部門工作,他是劉海中的希望,也是他的驕傲。
閻埠貴當著劉海中的麵說他不孝子,這不是往劉海中臉上打耳光嘛!
“閻老西!你再說一遍?!”
劉海中氣得臉都紅了,幾步就衝到閻埠貴麵前。
“老劉,這事就當我沒說過。
解成,扶著我點,咱們趕緊回家睡覺去!”
閻埠貴也被劉海中的架勢給嚇住了。
“哼!自己的孩子都管教不好,還配當老師!真不知羞恥!呸!”
閻埠貴這話讓劉海中極為不爽,他狠狠地瞪了閻埠貴一眼。
“爸!”
閻解成剛想說些什麼辯解,就被他爸閻埠貴拽回了家。
“楊磊,閻老西真是個混蛋。”
“二大爺,時間不早了,您趕緊回去睡吧,我都要困死了。”
楊磊也小聲抱怨了幾句。
“好嘞,那咱走吧,楊磊。”
劉海中點了點頭,跟著楊磊走了。
楊磊回頭看了一眼正盯著他的秦淮茹,做了個手勢讓她稍等。
秦淮茹徹底糊塗了。
閻解成是不是眼瞎了?
難道閻埠貴和劉海中也看不見?
她明明就在這兒,他們怎麼就看不見呢?
這些人不會是在故意演戲吧?
不對,閻解成的樣子不像是在作假。
秦淮茹感覺背後有點發涼,隱隱覺得這屋子裡有些詭異。
見楊磊和劉海中走了,秦淮茹也不敢再多留。
她從地道口爬了出來,撒腿就跑。
一出地下室,她就和一個人撞了個正著。
“哎喲!”
秦淮茹尖叫了一聲,但剛叫出口,嘴就被捂住了。
“秦淮茹,叫什麼叫?想把四合院的人都吵醒嗎?”
楊磊瞪了她一眼,一把將她抱起來,帶回了地下室。
身影一閃,楊磊抱著秦淮茹進了地下通道。
這條通道中間有個二十多平米的休息室,裡麵擺了一套長沙發。
楊磊隨手把秦淮茹放到了沙發上……
……
閻家。
“解成,解放,跟我到七尺巷胡同去!”
閻埠貴一到前院,連家門都沒進,就叫上大兒子閻解成和二兒子閻解放去七尺巷胡同。
“去七尺巷乾什麼?楊磊不是在家嗎?”
閻解成不明白他爸為什麼這麼急著去七尺巷。
“不是楊磊。”
閻埠貴突然搖了搖頭。
“不是楊磊?爸,不會吧?於莉她……”
閻解成後麵的話說不下去了,他不敢再往下想。
閻埠貴發現新兒媳於莉竟然背著他們和彆的男人有染,這讓他非常生氣。
他問閻解成今晚後院少了誰,閻解成還沒回答,閻解放就喊出了許大茂的名字。
閻埠貴追問是不是許大茂,閻解放肯定地說對,還說許大茂在廠裡就愛勾引那些困難的小媳婦,婁曉娥就是因為這個才跟他離婚的。
閻埠貴覺得這種人肯定不老實,可能會趁機勾引於莉。
他讓兒子們彆急,先看看情況,但閻解放很衝動,說要去七尺巷胡同等著,隻要看見許大茂就攔住他。
閻埠貴擔心閻解放沉不住氣,想提醒他先彆打草驚蛇,可話還沒說完,閻解放就已經衝出去了。
晚上,許大茂喝了點小酒,哼著小曲兒抄小路往家趕,沒想到半道上撞見了閻解放。
閻解放一眼就認出了他,大聲招呼他的名字。
許大茂也一眼認出了閻解放,好奇地問他這麼晚不睡覺,跑這兒來乾什麼。
許大茂,我有話得跟你說。
閻解放瞧見許大茂從七尺巷溜出來,心裡頭那個氣,簡直要爆炸了。
閻解放拳頭攥得緊緊的,恨不得一拳把許大茂的腦袋給砸了。
可許大茂個子高,比閻解放高出一個頭呢。
閻解放要打他頭,非得跳起來不可。
這難度可不小。
於是閻解放腦筋一轉,說要跟他說句話。
“哎,閻解放,你能跟我說什麼好話?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,我累得不行,還得回去睡覺呢。”許大茂是真累了,跑了一宿才打聽到李廠長要調走的事。
他真想趕緊回家補覺,明天還得打掃廁所呢。
許大茂這副模樣,閻解放看著更生氣了!
這混蛋!
睡了我嫂子,還這副德行!
“大茂哥,是關於傻柱的事。”
“傻柱?那家夥不是被抓了嗎,聽說快判了?”
許大茂對傻柱的事還是挺上心的。
畢竟他和傻柱是出了名的冤家對頭。
“傻柱從局子裡跑了……他……”
“傻柱跑了?哎喲,這家夥……‘二六三’……解放,快跟我說說怎麼回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