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成,你胡說八道什麼呢?趕緊給你二叔道歉!”閻埠貴大聲嗬斥。
“爸,憑什麼讓我道歉?您聽聽他剛才那話說的!”閻解成翻了個大白眼,死活就是不肯低頭。
秦淮茹一看火候差不多了,成功把兩人的矛盾給挑起來了,就趁機溜達到了中院。
她穿過前院的時候,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輕笑:“手段不錯。”
秦淮茹嚇得差點沒魂兒了,回頭一看,原來是楊磊笑嘻嘻地站在那兒。
“楊磊!你怎麼一聲不吭站我背後,嚇死我了!”
秦淮茹拍著胸口直喘氣,楊磊看她那慌亂樣兒,覺得挺有意思,一把扛起她就往後院走。
前院裡,劉海中瞪著眼珠子看著閻解成,這小子叫他劉黑子,他心裡能痛快嗎?
“老閻,你怎麼讓秦淮茹走了?”
閻埠貴拍著大腿直後悔,“老劉,你這是什麼意思?想把秦淮茹留下?嗬嗬,你野心不小。
怎麼著,對自己兒媳不滿意,看上彆人啦?”
劉海中諷刺他。
“劉黑子,你純粹是胡說八道!”
閻解成終於忍不住了,揮拳就朝劉海中打去。
劉海中以前可是打鐵匠,練了六年,力氣大得很。
閻解成在他跟前,就跟個小雞似的。
劉海中輕輕鬆鬆就抓住了閻解成的拳頭,“哢哢”幾聲,閻解成疼得眼淚都飆出來了。
“劉黑子,你放開我哥!”旁邊的閻解放看他哥吃虧了,也急了,衝上去就想幫忙。
閻解放飛奔過去,一門心思就想救他哥。
劉光天和劉光福可不乾,倆人一個攔左邊,一個擋右邊,直接把閻解放給堵住了。
劉光天摟著閻解放的腰,劉光福用小拳頭往他胸口捶。
這一下子,場麵全亂了套了!
“住手!彆打了!老劉,剛才秦淮茹可不是一個人來的,大半夜的她過來可不是上廁所,她是來找易中海的!”
什麼玩意兒?
劉海中一聽易中海的名字,立馬就坐不住了。
他為什麼一直惦記著這個位置,不就是想找機會把易中海給弄下來,自己好坐上四合院的老大寶座嘛。
可沒想到,易中海竟然偷偷溜回來了,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嘛?
不對!
現在的易中海可是被通緝著呢!要是能把易中海給抓住,那可是大功一件!
劉海中腦子一轉,主意就來了。
他立馬決定,要把易中海給抓住!
“老閻,你沒騙我吧?”
雖然劉海中稍微鬆了點勁兒,但他還是緊緊抓著閻解成的手腕子。
閻解成覺得自己的手腕子就跟被鐵鉗子夾住了一樣,疼得要命。
“老劉,我騙你乾什麼?大冷天的,我哪有那閒工夫。”
閻埠貴簡直想發誓來證明自己的清白。
劉海中琢磨了一下,覺得老閻這次好像真的沒撒謊。
易中海躲在公廁旁邊,見兩家又吵又打的,心裡還挺樂嗬,覺得這下自己有機會開溜了。
可誰承想,閻埠貴這隻老狐狸居然知道了他和秦淮茹約在這裡見麵的事,易中海在心裡把閻埠貴罵了個狗血淋頭。
“不會是淮茹告訴他的吧?不太可能。”
易中海胡亂猜想著,抬頭望向不遠處的院牆。
要是能翻過這院牆,他早就跑了。
但他心裡明白,想爬牆逃跑那是門都沒有。
以前的牆或許還能試試,但自從他搬進來後,特意把牆加高了,還弄得跟鯉魚背似的,滑不溜手的。
這牆快四米高了,就算他年輕二十歲也爬不上去。
“這真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。”
易中海心裡哀歎,這簡直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嘛!
“行,老閻,要是真能抓到易中海,這事咱們就算過去了;要是他不在廁所那兒,你得賠我一瓶牛欄山二鍋頭。”
劉海中愛喝酒,想著趁機訛閻埠貴一瓶酒也不錯。
“成,不就是一瓶牛欄山嘛?我答應了!”
劉海中原本以為閻埠貴會拒絕幫忙,沒想到對方竟然爽快地答應了。
閻埠貴可不是會做虧本買賣的人,他精明著呢。
他之所以這麼爽快地答應,是因為他已經看到秦淮茹是從廁所那邊跑出來的,這就說明易中海肯定還躲在廁所附近。
隻要把易中海抓起來送到公安局,就能拿到五十塊錢的獎勵!一瓶牛欄山二鍋頭才多少錢?一塊兩毛五分錢罷了。
閻埠貴算賬可是精明到家了!
劉海中瞪大眼睛看著閻埠貴。
“行,老閻,咱倆老朋友了,這麼多年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爽快!好,不管易中海藏沒藏在廁所裡,我都陪你去一趟!”
劉海中說話聲音大得很,這是長期當鍛工落下的職業病,在車間裡要是聲音小了,彆人根本聽不見。
“老劉,你放心,要是弄錯了,我認錯!”閻埠貴笑著說道。
在他看來,易中海肯定就藏在前院的公廁裡,畢竟秦淮茹就是從那裡跑出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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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秦淮茹看起來很鎮定,但閻埠貴太了解她了,覺得她的鎮定有點過了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