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買的這半斤肉,幾乎都是精瘦。
按理說這年頭,大夥買肉都喜歡肥的,肥肉才搶手呢。
所以,“挑肥揀瘦”這個詞就是這麼來的。
秦淮茹其實並不想拿鋼筆換肉,但要是不買點肉回去,她那婆婆賈張氏肯定又得囉唆個不停。
沒辦法,她隻能去當鋪把一支英雄鋼筆當了,換來半斤瘦肉。
剛走到四合院門口,就聽見婆婆那大嗓門跟破鑼似的在嚷嚷。
秦淮茹皺起眉頭,心裡直犯嘀咕。
這老太太沒事就愛找麻煩,真讓人頭疼。
“喲,大白天的,又在這兒折騰什麼呢?天天就知道鬨騰。”
秦淮茹實在是無語,正想問個明白,卻看見婆婆賈張氏正和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在地上翻滾,前院的閻埠貴也在地上撒潑打滾。
“淮茹,你來得正好!閻老西欺負人,快去報警,說他打人,讓警察把他抓走!”
賈張氏扯著嗓子喊了半天,聲音都沙啞了。
她指望兒媳婦秦淮茹去報警,把閻埠貴給抓起來。
“淮茹,你是個明白人。
明明是我婆婆在無理取鬨,你要是報警,抓的可能不是你閻大爺,而是你婆婆!”
閻埠貴這回也豁出去了,他才不會怕賈張氏呢,畢竟賈張氏是來找他賠錢的。
“媽,到底怎麼了?咱先起來說話行不?”
秦淮茹皺著眉看著,她這一副撒嬌的樣子,讓躺在地上的張茂生看得都癡了。
這還是當年剛嫁過來時的小姑娘嗎?這幾年的變化真是太大了,尤其是生了兩個孩子後,身材更是豐滿得讓人直流口水。
張茂生記得當年見秦淮茹時,她還是剛進城的樣子,那時候的她還有點青澀。
可現在的秦淮茹,生了兩個孩子後,成熟得簡直像能擠出水來!
秦淮茹一臉無奈地看著這場鬨劇,心裡琢磨著是不是得報警了。
“淮茹,你可算回來了!那閻老西真是太欺負人了!茂生剛到咱家,他就帶著他那三個兒子把茂生給打傷了!”
“淮茹,你趕緊報警,讓警察把閻老西一家都抓進牢裡去!讓他們在牢裡過年吧!”
賈張氏一看兒媳婦秦淮茹回來了,立馬扯著嗓子喊,讓她去報警,把閻埠貴一家人全抓起來。
“淮茹,你婆婆不講理,你可彆跟她一樣。”
閻埠貴這回也是豁出去了,知道這次得認栽了,心裡直打鼓。
不過呢,這二百八十塊錢確實得賠給賈家。
彆說讓閻埠貴賠三百塊給賈家,就是讓他掏三塊錢,他也覺得跟割自己的肉一樣疼。
閻埠貴這話讓秦淮茹聽了心裡也不痛快。
“三大爺,您跟我婆婆的事我不摻和,但您也是咱四合院的三大爺,您想想為什麼她不找彆人鬨,非得來找您?”
秦淮茹的話裡意思很明顯:
一個巴掌拍不響,沒縫的蛋蒼蠅才不會叮!
閻埠貴肯定做了什麼錯事,被賈張氏給抓了個正著。
秦淮茹說得沒錯,不然她婆婆為什麼不找劉海中鬨,也不去找四合院彆的住戶鬨?
偏偏就找上你閻埠貴了?
閻埠貴被秦淮茹這話堵得直翻白眼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媽,我得回家照顧孩子去。”
秦淮茹可不想摻和這事,她也知道自己婆婆不是個省油的燈。
說完,她根本不給賈張氏開口的機會,轉身就往中院家裡跑去。
“哎,淮茹!我這婆婆都被閻老西打倒在地上了,你怎麼不管管?”
賈張氏躺在地上大喊。
“姑媽,我去幫淮茹照看孩子。”
躺在地上的張茂生一看秦淮茹回後院了,魂兒都被她勾走了。
秦淮茹那成熟的韻味,簡直是太迷人了。
張茂生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蹦了起來,撒腿就追秦淮茹去了。
這下可好,就剩賈張氏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。
閻埠貴一看這樣,趕緊給三個兒子使了個眼色,帶著他們溜進屋裡,把大門鎖得嚴嚴實實的!
鬨騰了一下午的四合院突然安靜下來,這讓住戶們都挺驚訝。
“閻老西,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!老娘放把火燒了你的房子!”
賈張氏心裡那個火,越燒越旺,乾脆從地上爬起,踉踉蹌蹌就往家奔。
這時候,秦淮茹壓根兒就沒想過要給小當吃的。
她那雙平時挺勾人的眼睛,此刻因為生氣瞪得圓圓的。
“淮茹,這就是小當吧?你看這孩子,餓得小臉兒都尖了,快給她弄點吃的吧。”
“走開!”
秦淮茹氣得渾身發抖,張茂生這家夥居然讓她當麵給小當喂食!
“淮茹,你怎麼能這麼罵茂生呢?他可是咱們自家人!”
正巧賈張氏回屋找火柴,她氣得要命,還想拿火柴去後院燒了閻埠貴家呢。
可剛走到中院,就聽到兒媳婦秦淮茹在那兒罵她的侄子張茂生,還讓他滾出家門!
賈張氏的臉色立馬就拉下來了。
“自家人?他讓我當麵給小當喂食,這就是你說的自家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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