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半夜的誰敲門?快走!”屋裡又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,那人走到門口,順手把門拉開了。
“姓楊的,老子今天廢了你!”張茂生衝進去就給那男人頭上來了一磚頭。
“哎喲!”男人沒防備,被砸得頭破血流。
“有壞人!快來人!”男人捂著腦袋大喊大叫。
張茂生忍不住笑了,他姑媽說楊磊多牛呢,結果也被嚇得這樣。
“解成!”閻埠貴回過神來,幾步衝到那男人麵前。
“爸,你怎麼帶人來打我?”閻解成一臉茫然。
……
他哪能想得到,他爸閻埠貴會領著人大半夜跑來讓他挨一磚頭!
閻埠貴一拍腦門:“哎呀!我這記性!楊磊把房子讓給解成和他媳婦於莉住了。
這下可好,我兒子被你這混蛋砸破頭了,你得賠錢!”
閻埠貴氣得渾身哆嗦。
他朝著張茂生大聲嚷嚷,罵罵咧咧地讓他賠錢。
“閻老西,你乾什麼呢?彆嚇著我外甥茂生,他還小呢!”
賈張氏見閻埠貴衝著自己外甥張茂生大吼大叫,護短的她可不樂意了。
“小娃兒?這家夥看著比解成還大點兒,哪是什麼孩子!”
閻埠貴氣得發抖。
“閻老西,茂生是我們家的孩子,就算他做錯了事也輪不到你來教訓!茂生,跟姑媽回家!”
賈張氏認出來了,被張茂生砸破頭的不是楊磊,而是閻埠貴家的大兒子閻解成!
於莉本來不會和閻解成住一塊兒,但楊磊琢磨著於莉眼看就要生孩子了。
孩子生出來以後,還得在閻家住上一陣子。
這時候要是於莉和閻家關係搞僵了,對她和孩子都不好。
所以楊磊給於莉支了個招,說那個臨時搭的小棚子肯定不能住。
反正楊磊打算把聾老太太那房子拆了重建,乾脆就把自己的房子讓給於莉住。
閻解成作為名義上的老公,自然也得跟著搬到楊磊這兒。
不過,於莉跟閻解成說了,她不喜歡和彆人擠一塊兒睡。
閻解成隻好在旁邊另搭了個炕。
到了晚上,閻解成猶猶豫豫地過來,於莉當然知道他想乾什麼。
就給了他一顆能讓人產生新幻想的小藥丸。
吃完藥丸,閻解成很快就睡著了。
夢裡,他和於莉恩愛有加,快活得很。
於莉給閻解成喂了藥,自己安安靜靜地躺在裡屋炕上,閻解成在外屋炕上呼呼大睡。
於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,一是怕外麵的閻解成藥效過了會對她動手動腳。
現在的於莉滿心滿眼都是楊磊。
以前她覺得閻解成也不是那麼討厭,但現在她是真的不想看見他。
這也就是為什麼張茂生砸門時,睡在裡屋的於莉先聽到的聲音。
“解成,快去醫院吧!”
於莉披著大衣站在那裡,看見閻解成頭上還在流血,心裡頭那個怕。
“於莉,我是不是快不行了?要是我死了,你可彆改嫁!”
閻解成這話一說完,於莉氣得把臉轉到一邊去了。
“解成,你怎麼樣了?”
閻埠貴壓根兒就沒打算送兒子去醫院,他是心疼錢。
“爸,我頭好暈,我不會死了吧?你快送我去醫院,我不想死!”
閻解成在那兒大呼小叫的,又怕又慌,生怕自己被張茂生砸得頭破血流,失血過多送了命。
“解成,彆怕,這點兒傷死不了人,走,跟我去賈家!”
閻埠貴不光沒去醫院,還拉著大兒子去了賈家。
“東旭媽,你侄子把我兒子打得頭破血流,你得賠錢!”
閻埠貴終於逮著機會了,拉著大兒子往賈家門口一站,張口就要賈家賠錢。
賈張氏冷笑了一聲:“閻老西,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?我們家哪兒有那麼多錢賠給你?就算有,也不會賠給你們家!”
閻埠貴氣得渾身直哆嗦。
他兒子閻解成的頭被賈張氏的侄子用半塊磚頭拍得鮮血直流,賈張氏卻說她不賠錢!
“賈張氏,你太過分了!行,我現在就帶我兒子去報警,把你那侄子抓起來!”
閻埠貴氣得全身發抖,指著賈張氏一頓臭罵。
這四合院裡的明白人也看不下去了。
“嘿,閻老西,想叫警察?那我也叫!看看,這明明是你家老二拿棍子揍的!他就是聽了你的話才動的手!”
一說到耍無賴,閻埠貴絕對不是賈張氏的對手。
不一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