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埠貴躺在地上,扯著嗓子高聲大喊,那聲音又高又慘。
他的三個兒子——解成、解放、解曠,立馬從屋裡衝了出來。
“誰敢打我爸,我跟他沒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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閻解放火冒三丈,大聲咆哮著,憤怒地盯著麵前這些人……
許大茂一看勢頭不對,哪還敢往前湊,早就偷偷溜到後麵去了。
許大茂住在這個四合院裡,心裡明鏡似的,知道這裡住的都是些棘手的人物。
如果他再敢幫楊廠長父子說話,他真怕自己的小屋會被拆成瓦礫。
許大茂隻能偷偷摸摸溜到後頭,把爛攤子留給楊廠長父子自己去收拾。
“楊曙光,是誰膽敢讓你動手打人的?!”
楊廠長瞪大眼睛,死死盯著自己的心頭肉,壓低聲音怒斥道。
“爸,我真沒用勁兒,就是輕輕一推,誰知道那老家夥就這麼倒了。
他這是故意找茬呢!爸,您在公安局有人脈,讓警察把他抓起來關幾天不就完事了嗎!”
“夠了!你還想給我們添多少亂子?!”
楊廠長更生氣了。
“老同誌,您沒事吧?”
劉峰廠長卻跑到閻埠貴跟前,蹲下身子關切地詢問。
閻埠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。
“劉廠長,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,我的骨頭都快被他給推斷了!”
閻埠貴生怕撈不到半點好處。
楊曙光輕輕推了他一下,閻埠貴心裡簡直要樂開花了。
劉峰廠長正要開口說話……
楊曙光指著閻埠貴就一頓臭罵。
“老家夥,我不過是輕輕碰了你一下,你就故意摔在地上裝模作樣,你這是故意碰瓷!”
“哪來的瘋狗,竟然敢跑到我們南鑼鼓巷的四合院裡撒野?大夥,咱們不能放過這條瘋狗!”
閻家三兄弟——閻解成、閻解放、閻解曠立刻站了出來。
“我靠,小子,你竟敢罵我大爺?!”
楊曙光氣得火冒三丈,跳出來就要收拾閻家三兄弟。
“住手!”
28廠的廠長臉色都變了。
他本想悄悄溜到後院,拿楊磊和某個女人的不清不楚的事情做文章,找機會把楊磊給整垮。
可現在倒好,前院這麼一鬨騰,就算後院鬨得翻天覆地,他也得聽見!
廠長氣得直咬牙,狠狠地瞪了自己兒子楊曙光一眼,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!
“爸,這老家夥就是想敲詐我們,得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!”
“閉嘴!這位應該是閻老師吧?這是一場誤會。
曙光,你和小李一起把閻老師送到醫院去,該花的錢我們出,不能讓閻老師掏一分錢。”
廠長笑眯眯地從後麵走了出來。
這時候四合院的住戶都差不多起床了。
閻埠貴今晚這事跟昨天晚上賈張氏和劉海中鬨的那一出可不一樣。
賈張氏和劉海中的事情,不管誰對誰錯,都是四合院內部的糾紛。
但閻埠貴今兒這事不同。
閻埠貴是被外麵來的人給欺負了,四合院這些人雖然也混賬,但這時候他們都明白,必須把外人趕出去。
不然以後誰都能來踩他們一腳。
所以四合院的住戶也都圍了過來。
剛才廠長沒太露麵,院子裡光線又暗,沒人注意到他。
現在廠長一現身,不少住戶都在紅星軋鋼廠上班。
廠長一露麵,紅星軋鋼廠的住戶立刻就認出他來了。
“哎,那不是楊廠長嘛!他怎麼會來這裡?”
“連劉峰廠長也來了,兩位大廠長一塊兒到咱四合院,是不是有什麼大新聞?”
“再大的事也擋不住咱看熱鬨的心!”
“嘿,剛才打閻老爺子孫子的那小子,是楊廠長的兒子呢!”
有人認出了那是楊曙光,知道他是楊廠長的寶貝兒子。
這不是明擺著楊廠長縱容兒子胡鬨嘛?他都不當紅星軋鋼廠的廠長了,還跑來摻和這種事,簡直是不把咱們四合院的人放在眼裡!
楊廠長在任那會,就知道整天吃喝玩樂。
你看劉廠長一來,就給咱們廠搞了個聚餐,這才是真正的好領導、好乾部!
劉廠長還讓楊磊把食堂後麵廢棄的廠房改成了豬圈,養了二十多頭豬。
上個月,劉廠長就讓楊磊把那些肥豬宰了,給紅星軋鋼廠的一萬多員工辦了場盛宴。
雖說人多肉少,但紅星軋鋼廠的職工心裡都跟明鏡似的,自然會把劉廠長跟以前的楊廠長、李懷德做個比較。
楊廠長隻顧著自己享樂,李懷德更是為了升官發財才當的廠長。
他倆哪兒能跟劉廠長比!
四合院裡的住戶們都不是好惹的。
現在楊廠長又不是紅星軋鋼廠的廠長了,他們才不把他放在眼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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