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楊磊,彆嚇唬我!我才不怕你呢!就算你沒拐走我兒媳婦秦淮茹,那你把我孫女小當帶走的事,必須得給個說法!”
嘿,還真讓她給說中了,小當確實是他帶走的。
楊磊笑了笑,說:“賈張氏,你說我帶走了小當,那你有證據嗎?”
對付這種人,非得用點兒非常規的手段不可。
沒錯,小當確實是楊磊從賈家帶走的,但他此刻卻裝得跟沒事人一樣,根本不承認。
果然,楊磊這麼一說,賈張氏氣得直跺腳。
“楊磊,你胡說八道!我們全家都看見你把小當騙走了!”
“喲?我這麼能耐呢?當著你們全家的麵就把小當騙走了?那你把秦淮茹叫來,我倒要問問,我當時騙走小當的時候,她怎麼不吭聲呢?”
楊磊冷冷一笑,賈張氏這是要耍無賴嗎?
那正合他意,他打算用更無賴的方式來對付她。
果然,楊磊這話一出,賈張氏的火氣更旺了。
她拍著手,跳著腳大喊:“楊磊!你跟秦淮茹就是一夥的!就是你們倆想把小當騙走賣掉!”
“賈張氏,這話可不能亂說!這可是拐賣人口的大罪,我可擔待不起。
既然你這麼說是我和你兒媳婦合夥把你孫女小當騙走賣掉的,那咱們就一塊兒去派出所,把事情說個明白。”
楊磊不緊不慢地說。
賈張氏哪敢去派出所?
躺在地上抱著斷腿喊疼的賈張氏的大侄子張富貴,一聽楊磊要去派出所,嚇得臉色都變了。
“姑媽,彆去派出所!千萬彆讓警察來!警察要是來了,會把我抓走的!”
“瞧你這點兒出息!”
賈張氏也清楚自己鬥不過楊磊,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把兒媳婦秦淮茹找回來。
不然的話,她覺得日子都沒法往下過了。
她癱在炕上的兒子賈東旭,吃喝拉撒全在床上解決,把炕弄得臟亂不堪。
賈家三口人都得擠在這炕上睡覺。
炕被賈東旭弄得沒法睡人了,賈張氏和棒梗就沒地方睡了。
這可是大冬天最冷的時候,帝都的冬天冷得要命。
賈張氏和棒梗要是不上炕睡覺,非凍壞不可。
“富貴,咱們回去吧。”
賈張氏清楚自己在楊磊那兒撈不到便宜,隻能夾著尾巴回去了。
“姑媽,我實在走不動了!你得幫幫我,我可不想坐牢!”
張富貴嚇得魂飛魄散,一個勁兒地向姑媽哭訴。
“富貴,你怎麼這麼沒用呢!你就在這兒候著,我去把張大夫找來給你瞧瞧傷。”
賈張氏歎了口氣,本來還想從楊磊那兒訛點錢的。
結果什麼也沒撈到,還得倒貼錢給侄子治腿。
這事真讓她憋屈。
賈張氏能請到什麼好大夫呀?
她又舍不得花錢,隻好去找南鑼鼓巷那以前乾過獸醫的那位。
這位獸醫來了後,竟用給牲口包紮那套給張富貴處理傷口。
下手那叫一個狠。
疼得張富貴嗷嗷直叫。
“叫什麼叫?有那麼疼嗎?我以前給人看病時可見不著這麼能叫的!”
獸醫張大夫把張富貴狠狠訓了一頓。
“大哥,你那些病人到底是什麼人,他們怎麼能忍這種疼?哎喲,輕點!我受不了啦!”
張富貴疼得直哼哼,等張大夫用木棍把他的兩條腿固定好後,他才緩過神來問。
“什麼呀,都是牛豬的。”
張大夫滿不在乎地說。
“什麼?你……是獸醫?”
張富貴瞪大了眼睛,一臉驚愕。
“獸醫怎麼了?獸醫也是大夫!對了,跟你姑媽說一聲,等有錢了,讓她兒媳婦秦淮茹把錢送過來。
好久沒見秦淮茹了,她現在家呢嗎?”
張獸醫一提秦淮茹,眼裡都放光了。
“呸!你個獸醫也敢打我表弟媳婦的主意!”
張富貴氣不打一處來,他自己都沒撈著秦淮茹呢,這猥瑣的老獸醫居然也打起自己表弟賈東旭媳婦的主意來了。
“嘿,我就喜歡秦淮茹,怎麼啦?”
張獸醫嘿嘿冷笑,直盯著張富貴。
“我他媽抽你!”
張富貴大喊。
“抽?哈哈,小子,你知道我當獸醫乾的第一件事就是閹了一頭公豬!好久沒閹豬了,正好拿你練練手。”
張獸醫掏出一把小刀,又薄又鋒利,朝張富貴逼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