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四合院裡的居民和附近南鑼鼓巷的人聽說有人死了,都紛紛圍上來看熱鬨。
不過,大家都不敢靠得太近。
楊磊走近一看,發現張富貴果然已經死在了四合院門口,仰麵躺著。
他眼睛瞪得圓圓的,手高高舉起,脖子上還有明顯的掐痕。
很明顯,張富貴是被活活掐死的。
“地上有個‘木’字,不過這字好像沒寫完,可能隻是個部首。”
閻埠貴蹲在地上,自言自語地說著。
“老閻,你在看什麼呢?”
劉海中覺得很有意思,把閻埠貴拉了起來,讓他好好研究那個半邊‘木’字。
“老劉,我發現了,這個半邊‘木’字應該是個部首。
我敢肯定,張富貴臨死前是想寫下凶手的名字,但隻寫了半個字就死了。”
“老閻,你這都是從哪瞎琢磨出來的?”
劉海中沒什麼文化,哪裡懂什麼部首的事情。
他撇了撇嘴,根本不相信閻埠貴的話。
“老劉,你彆不信,隻要把我們四合院裡住戶的姓氏列出來,我就能知道誰是凶手了。”
閻埠貴笑得十分得意,好像他真是個大偵探一樣。
“閻老師,我叫楊磊,‘楊’字左邊是個木字旁。”
楊磊輕聲細語地說。
閻埠貴愣了一下,隨即趕緊賠笑道:“楊磊,我剛才那都是瞎猜的,你彆往心裡去,彆當真哈。”
“老閻,你剛才說得跟真的一樣,現在怎麼就不靈了呢?我看你還不如我嘞!”
劉海中打趣起閻埠貴來。
劉海中雖然書讀得不多,但自認為是工人頭目,地位比當老師的閻埠貴高。
閻埠貴則看不上劉海中的粗俗,兩人互相都瞧不上眼。
“老劉,不是說要去報警嗎?在這兒瞎嚷嚷什麼呢?”
楊磊一點也不擔心,因為他沒殺張富貴,根本沒必要害怕。
就算那個老太太賈張氏硬說是他殺的,他也能證明自己的清白。
楊磊有的是手段讓真相大白,這是他靠情緒值換來的獎勵。
但他當然不可能在外人麵前顯擺這種能力,在警察麵前,他隻拿證據說話。
他有個寶貝能看到整個案件的過程。
劉海中也不再跟閻埠貴爭吵,兩人直接去了派出所報案。
派出所一聽出了人命案,也挺重視,所長立刻帶人趕了過來。
“就是楊磊害死了我娘家侄子張富貴!”
派出所警察一到,賈張氏立刻躺地上耍起無賴來。
她一口咬定是楊磊害死了她侄子張富貴。
“你是楊磊吧,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?這位女士為什麼一口咬定是你害了她侄子?”
派出所所長姓李。
楊磊微微一笑,對李所長說:“李所長,您可以問問咱們院子裡的人,聽聽他們的看法,再問問這位賈張氏到底是什麼樣的人。”
其實不用楊磊說,李所長也看得出來,賈張氏確實難纏。
以前李所長就跟賈張氏打過交道,知道她可不是個省油的燈,十足的潑婦一個。
“行了行了,彆在地上躺著了!起來吧,我們一定會認真調查這案子的,絕對不會放過凶手的!”
李所長向賈張氏保證道。
賈張氏還想繼續糾纏,但聽到李所長的態度後也變得不耐煩起來。
她也明白,要是繼續這樣糾纏下去,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。
“所長,我相信您,但你們可彆放過楊磊!他肯定沒憋著什麼好屁!”
賈張氏這麼胡亂咬人,楊磊自然不會讓她得逞。
“賈張氏,你要為自己的話負責!”
楊磊也被氣得不輕。
“哼!我說你不地道,還有個原因呢。
所長,我兒媳秦淮茹也被楊磊拐跑了!還有我孫女小當也被他拐跑了!”
派出所的李所長一聽,這事可大了去了。
一下子丟了兩個人,這事必須得重視起來。
“楊磊,方便去你家看看嗎?”
李所長看向楊磊。
“沒問題,可以。”
楊磊表現得十分從容。
他正好打算利用這個機會,給賈張氏點顏色瞧瞧。
彆讓她在四合院裡老是蹦躂,看著真是煩人。
楊磊笑著,帶著李所來到了他家。
“哎呀,這房子是新蓋的,真不簡單呐。”
李所眼神銳利,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細節。
他瞧見楊磊住的小二樓是新建的,而其他住戶住的都是破破爛爛的平房,感到非常驚訝。
“李所,這沒什麼特彆的。
原來這裡也是老房子,但被火燒過後沒法住了,我就向街道辦申請了,把老房子拆了重建。
你看,現在房子不就建好了嘛。”
楊磊笑著給李所解釋了一番。
“那就更了不起了。
能讓街道辦同意你蓋新房,看來你和街道辦的王主任關係挺鐵。”
李所在試探楊磊。
楊磊笑著說:“李所,我們也是沒辦法才這樣做的,剛好王主任也很體諒我們這些住戶,就幫我們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