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一聽這話,心裡就來氣。
楊磊過個生日,秦淮茹家的兩個閨女,槐花和小當,怎麼就這麼上心呢?要是他爹賈東旭活著的時候,她們能這麼用心嗎?肯定不會!他攥緊拳頭,準備衝上去罵她們一頓。
"站住!你乾嘛去?"易中海一把拉住傻柱。
"大爺,您怎麼也來了?"
傻柱一看是易中海,趕緊壓低聲音問。
"柱子,你剛才是不是想跟小當她們說明身份?"
"是,大爺。
我和她們爹賈東旭可是好兄弟,沒什麼不可以的。
"
"傻小子!你還不明白?小當和槐花早就認了楊磊做乾爹了!你還指望她們幫你說話?隻要一認,楊磊那邊馬上就會知道我們的計劃,那整垮他的事就全完了!"
易中海急得直跺腳,瞪了傻柱一眼,把其中的厲害關係講了個清楚。
"什麼?小當她們認楊磊當乾爹?這不是認賊作父嗎?我得趕緊告訴她們真相!"
"你又糊塗了!"易中海又氣又急,用力抓住傻柱的手臂。
彆看傻柱平時壯實,可被易中海抓著,動彈不得。
易中海乾了一輩子鉗工,那勁兒可不是鬨著玩的。
看著小當和槐花已經走遠,傻柱歎了口氣,也隻能算了。
"記住,你這次去是乾什麼的。
千萬彆露出馬腳!"易中海生怕傻柱應聘時在秦淮茹麵前露出破綻。
易中海急忙又把傻柱拉到旁邊,小聲地叮囑了一番。
“老大爺,您就放一百個心吧。
我靠,這次要是沒把楊磊整趴下,我就不是何家的人!”
傻柱緊握拳頭,咬牙切齒地說。
易中海這才稍微安心了些。
這些年他在東北跟著一個老獵人學了不少本事,比如采藥、易容之類的。
易容之後,像傻柱這樣,就算站在秦淮茹麵前,她也認不出他來了。
剛才傻柱已經試過一次,本以為小當和槐花能認出自己,結果他們倆根本就沒認出來。
傻柱心裡很失望,把這份尷尬歸咎到了楊磊身上。
“柱子,這是咱們唯一的機會,好好想想吧,隻要把楊磊搞垮了,秦淮茹才有希望嫁給你。
為了秦淮茹的幸福,你無論如何都要忍住。”
易中海苦口婆心地勸著傻柱。
他最怕的就是傻柱一時衝動做出傻事。
傻柱滿腦子都是秦淮茹,兩人已經整整十年沒見麵了。
傻柱覺得秦淮茹現在肯定老了,“秦姐比我大兩歲呢”,他在心裡歎了口氣,覺得自己錯過了秦淮茹最美的時光,等到現在她已經人老珠黃了,他才回來試圖挽回這段緣分,覺得特彆虧。
但他還是覺得能見到秦淮茹就已經很好了。
傻柱滿腦子都是秦淮茹年輕時漂亮嬌媚的樣子。
“你也來應聘當廚子?嗬,老師傅,你年齡是不是太大了點?秦經理不會要你的,我建議你還是回去吧。”
傻柱剛走進四合院,身後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搶先一步衝進來。
那小夥子回頭看了一眼傻柱,發現他戴著廚師帽,忍不住笑了。
“嗬嗬,你這麼老了還來當廚子?”小夥子嘲諷道。
傻柱怒不可遏。
“靠,小子!你算什麼東西?還敢跟我爭工作?告訴你,我做主廚的時候,你還在你媽肚子裡折騰呢!”
小夥子一看傻柱長得老成,還以為他有六十多歲,就想把他嚇跑。
結果傻柱像山貓野狗一樣倔強,把小夥子嚇得夠嗆。
“吵什麼吵?一大早就這麼鬨騰!這秦淮茹搞什麼名堂?一大早來了十幾個人,真是煩死了!”前院門衛閻富貴嘟囔抱怨。
傻柱一聽,閻富貴居然是在埋怨秦淮茹,頓時火冒三丈。
“老閻,是不是你沒撈著好處?再說,這關你什麼事!”
傻柱的聲音沙啞,和以前完全不一樣,這是喝了易中海給他用草藥熬的藥水的緣故。
“嘿,你還敢說我?小老頭,真是讓我大開眼界!”閻富貴冷笑道。
閆富貴瞪著眼睛,不相信眼前的事。
他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破舊的眼鏡,死盯著傻柱。
傻柱這個人,在四合院的時候就沒把閆富貴放在眼裡,現在更彆提了。
傻柱脖子一硬:"閆富貴,我說你怎麼了?你算老幾!還三大爺呢,不是個東西!"
傻柱直接指著閆富貴的鼻子就開始罵:"嘿,這是誰,一大早就這麼沒穿好褲子,露出來了?"
閆富貴的大兒子閆解成正在家裡。
他看到楊磊那邊的酒樓飯館賺了不少錢,心裡也癢癢的,也想弄個小飯館試試。
可是,閆解成手頭緊,開個小飯館加上房租、裝修費、桌椅板凳、鍋碗瓢盆之類的,怎麼也得兩三千塊錢。
閆解成現在雖然娶的還是於莉,但於莉早就想和他離婚了。
閆解成不願意離,就這麼拖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