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那些地痞看到楊磊還畢恭畢敬地喊他楊哥呢。
許大茂趕緊解釋。
那是那些地痞沒種!要是碰上我傻柱爺,哼!
傻柱自己說話都沒底氣。
畢竟十幾年前,他和楊磊真打過一架。
結果楊磊幾乎沒費什麼勁,就把傻柱打得落花流水。
要不是楊磊手下留情,傻柱早就掛了。
哼什麼?傻柱,楊磊有多厲害你還不知道嗎?在這兒逞口舌之快有什麼用?我們忍了十年,你這十年是怎麼過的我不知道,但我易中海可沒忘自己受的罪!
易中海說著說著老淚縱橫,把這些年在東北山林裡的苦楚全講了出來,簡直慘不忍聞。
連許大茂都被他說哭了。
大爺,真沒想到您這十年吃了這麼多苦!這一切都是楊磊造成的,大爺,您放心,我許大茂一定幫您對付這個混蛋!
許大茂攥緊拳頭,壓低聲音憤怒地說。
許大茂恨楊磊的原因很簡單。
楊磊讓他和婁曉娥離婚了,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。
當年楊磊說是要幫婁曉娥治不孕症,結果卻是楊磊讓她懷孕了。
最後婁曉娥竟然給楊磊生了個大胖小子!
要不是婁曉娥帶著孩子從香江回來,許大茂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呢。
一大爺,我也知道自己錯了,往後我一定聽您的。”傻柱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趕忙向易中海表明態度。
“這才像話嘛。
大茂,你也過來。”易中海見傻柱終於想通了,臉上的怒氣也消了不少。
易中海把傻柱和許大茂喊到跟前,小聲地囑咐起來。
許大茂聽完易中海的話後,滿臉驚訝:“一大爺,這樣做真能行?”
“大茂,你就照我說的做。
拿著,把這個一直放在楊磊家後窗戶下麵。
到時候你就明白了。”易中海神秘一笑,從一個黑布袋裡掏出一些像小米粒般的東西遞給許大茂。
許大茂接過這些黑色的小米粒,出門去了。
他小心翼翼地踮著腳走到楊磊家門口,把那些東西撒在地上,一直撒到楊磊家窗戶那兒。
“一大爺,您讓大茂乾的這是什麼事?這些東西能整垮楊磊嗎?”
“柱子,這玩意兒整不垮楊磊,但能讓他的身子骨變得虛弱。
要想徹底搞倒楊磊,還得靠你。
記住,等到了食堂,你得贏得淮茹的信任,讓她把你介紹到楊磊的其他餐館去。”
“一大爺,我知道了。”
傻柱覺得易中海就像個囉嗦的唐僧似的,滿腦子嗡嗡作響,好像有無數隻蒼蠅在飛舞,吵得他腦袋生疼。
“行了,柱子,先睡一覺,下午還得露一手,這樣才能讓淮茹把你收了。”
“嗯。”
傻柱對自己的廚藝充滿信心。
見到秦淮茹這位二十多歲的女神時,他已經打定主意要永遠守護在她身邊。
這輩子,他都不會離開這個女神。
不過易中海完全不知道傻柱心裡竟是這麼想的!他還以為傻柱依然在他掌控之中呢。
其實傻柱隻要看到秦淮茹,智商就直接歸零,甚至可能是負數!
沒多久,許大茂回來了,擦了擦額頭冒出的細汗。
“一大爺,我都按照您的吩咐把那些黑米撒下去了,可什麼也沒發生,您是不是弄錯了?”
許大茂一直對楊磊懷恨在心。
…………
因為楊磊哄騙了他的媳婦婁曉娥,導致兩人離婚。
許大茂之前沒太在意,還以為跟婁曉娥離婚占了便宜。
畢竟那段黑暗歲月,讓他想起來就害怕。
要是當初沒離婚,彆說當革會主任了,很可能早就出事了。
婁家因為家庭成分問題被拉出去遊街、批鬥的事,在村裡傳得沸沸揚揚。
可如今,婁曉娥卻帶著個十幾歲的男孩回來了!更讓人震驚的是,這個孩子竟然是楊磊和婁曉娥的兒子。
許大茂越想越後悔,覺得自己簡直是瞎了眼,這事全怪楊磊。
“大茂,彆急,等著瞧好戲吧。”易中海陰笑著,眼神緊盯著楊磊那棟三層小樓,嘴裡發出奇怪的聲音。
就在這時,一件詭異的事發生了——一條細如小拇指的黑蛇不知從哪兒冒出來,三角形的腦袋高昂著,紅色的舌頭伸縮著,像是在探路。
“蛇!有蛇!”北方少見這種東西。
這條蛇雖然隻有一筷子那麼粗,也不算很長,大概半米左右。
許大茂雖然見識不多,但知道三角頭的蛇大多有毒。
這條細長的蛇,腦袋尖得厲害,一看就是劇毒無比。
“噓!彆出聲!”易中海示意許大茂安靜。
這條黑蛇竟然將半截身子豎了起來,仿佛隨時準備攻擊。
易中海從口袋裡掏出一些粉末,灑在蛇身上,那蛇立刻像離弦的箭一樣衝向楊磊家的兩層小樓。
此刻,楊磊正摟著蘇語冰熟睡,兩人昨晚幾乎一夜未眠,此時睡得正香。
那條劇毒的小黑蛇已經順著牆爬到窗邊。
令人驚訝的是,它沒有腳,卻能在牆上迅速移動,轉眼就到了窗戶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