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海軍和梁拉娣鬼鬼祟祟的走到了一個男人的身邊,從裡麵掏出了包子、午飯肉和小黃魚。
“師父,我給你包個包子,就是這個樣子。”
梁拉娣也跟著做了起來。
“你這是從哪搞來的?”
“彆吵了,你覺得我該往哪兒走?”
“黑市?”梁拉娣眨了眨眼。
楊海軍點了點頭:“我昨晚去了一趟黑市,然後就離開了。”
“吃瓣嗎?”梁拉娣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片大蒜。
楊海軍也沒多說什麼,一邊啃著蒜瓣,一邊啃著包子。
梁拉娣:“海軍,你這點薪水,從哪裡弄來的?”
“師父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。”
“這個我就不能說了,不過有了這個,你也可以一起吃。”
梁拉娣:“好吧,我不會再多說什麼,但你不能犯罪,這是違法的。”
“師父,我怎麼敢?”
“趁彆人還沒注意,趕緊吃飯。”
兩人都洗乾淨了手,這才各回各家。
楊海軍與一名工人一起做鉚工來到一間房子,兩人同睡一間。
回來之後,這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,來回踱步。
他的雙手握拳,不停的敲打著地麵,口中念念有詞。
“柳工,怎麼回事?”
“你是說,你可以出去走走,消化消化。”
我才不會相信呢,你這老家夥,太狡猾了。
消化不良?餓了就想趴著彆動,省得胃裡的東西被快速消化掉,你這借口讓我怎麼相信。
“嗬嗬。”雷格納點點頭。
楊海軍冷笑一聲,把鞋一丟,就往炕頭上一倒。
柳工被村子裡的一個年輕的寡婦搞的焦頭爛額,他是個光頭,長著一張青蛙臉,五短個子,還從來沒有被女孩子喜歡過。
哪怕他拿著高薪,做著手工活,城市裡的姑娘們也看不上他。
她都想要娶她了,她卻嫌棄她又矮又醜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。
這兩年來,他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,他結婚了。
可是,當他來到南台公社的時候,看到那個長得很美的寡婦,對自己百般討好的時候,他就被柳工給吸引住了。
她在想,如果把那個惡毒的女人,變成一個可愛的小寡婦,那就更好了。
這個念頭一冒出來,就再也停不下來。
她甚至還和一個男人,暗中約定,要在傍晚的時候,在月亮上掛上月亮。
彆人楊海軍不清楚,但是到了夜裡,院子外麵就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的叫聲。
可能是因為膽小,他並沒有邁出那一步,而是在床上輾轉反側。
他的內心仿佛是被雜草給覆蓋了似的。
楊海軍早晨起床時,看到柳工挖掘機臉上有兩個黑眼圈。
但有些事情是不好說的,所以楊海軍隻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。
“柳工起得很早。”
楊海軍活動了一下身體,起身去洗臉。
柳工工人是如此的困倦,他一邊說著一邊打著嗬欠:“早。”
到了田裡,一碗稀飯,一碗包子,一碗鹹菜。
當然,也有一些人會在自己的盤子裡多出一個雞蛋。
早餐過後,他們又開始乾活,村子裡的小夥子們都在忙著捕魚。
在清晨的涼風中,女人們上山采野菜。
楊海軍在沒有了外來者的情況下,依舊過著自己的鹹魚生活,師父工作,弟子們睡覺。
他在這裡悠閒,六丫頭卻是暴跳如雷。
她在工作之餘,帶來許多美好的事物,來探望患病的楊海軍,可是等來的人走了,房間裡卻空無一人。
一問之下,他才明白,原來他是跑到農村去了。
如果不是她還要工作,還要工作,她都想跑到農村裡,把楊海軍給找到了。
楊海軍覺得很無趣,就拿路旁的野菊做了個花圈。
不知道怎麼回事,在編織花圈的同時,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六姑娘的模樣和聲音。
他將編織好的花圈往地麵一丟。
到底發生了什麼?我肯定是昨晚沒睡好,腦子不太清醒吧?
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。
什麼叫菜鳥?
就是用玉米麵包著蔬菜,當饅頭吃。
除了蔬菜外,還有麵條,胡蘿卜。
楊海軍吃著剛剛做好的蔬菜饅頭,覺得挺好吃的。
就是這一鍋湯實在是不好吃,放的不夠多,香料也不夠多,聞起來有些腥。
“師父,這些人隨我來吧。”
梁拉娣跟在他的身後。
“好嘞。”應了一聲。
楊海軍去找村裡的村民要了兩條小魚,就往村子外麵去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