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專門的廚房,他們就可以自己準備食物,而不是像以前那樣,一頓豐盛的大餐。
這也是楊海軍用來結交眾人的一種方式。
楊海軍要繼續留在工廠,就必須要把自己的人脈弄清楚。
否則,這公司就是一團亂麻。
這是一次喝酒到很晚的夜晚,等待殘羹冷炙的人們大失所望。
昨晚沒有剩下,現在也沒有,都是因為楊海軍的手藝實在是太好了。
楊海軍當然不會讓手下的人受到傷害。
“殘羹冷炙的確沒有了,不過我這裡倒是有一罐特製的茅台,你帶回家試試。”
“那就多謝楊主任了。”
楊海軍擺擺手,示意沒啥大不了的。
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,拿著六姑娘送來的那瓶醋,當白開水用。
肚子一疼,她就衝了出來,哇的一聲吐了出來。
他這才清醒過來。
“以後不用等我了,這麼晚了會很難受的。”
六姑娘:“不用了,本姑娘可以等。”
楊海軍嘔吐完畢,隻覺得胃裡空蕩蕩的,好像被掏空了一樣。
把床底下的電爐拿出來。
“餓了?”他問,“嗯?”
“是啊,剛才嘔吐了一下,肚子有些餓了。”
六姑娘將小米清洗乾淨,道:“你先休息一下,我去熬點粥。”
楊海軍感慨道:“有你這樣的妻子,夫複何求?”
“六妹妹,你幫我做兩個煎蛋吧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六丫頭應道。
十多分鐘後,一碗濃稠的小米粥端了上來,煎蛋也做好了,再配上一碗榨菜榨菜。
楊海軍大口大口的吃著,隻覺得胃中暖洋洋的,說不出的舒暢。
簡單的收拾了一下,然後就去睡覺了。
六姑娘在楊海軍胳膊上做了個枕頭。
“新房子已經建的差不多了,毛毯也已經鋪設完畢,工資也已經支付完畢。”
“我們明天就過去,順便買點東西。”
楊海軍嗯了一聲:“等你忙完了,我們就過去吧。”
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動作會如此之快,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,畢竟他有足夠的財力,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在這裡工作。
楊海軍說道:“你們家的廚房是什麼樣子?”
六姑娘道:“我見左鄰右舍的人,都是在過道上燒柴火,就是用火炭燒的。
楊海軍心想,等過兩年,四九市肯定會有煤氣灶,到那時,他們就可以在家做飯了。
他有電爐,一般都是在廚房裡做飯,要是有人來的話,就隻能在樓道裡做飯了。
楊海軍向六姑娘保證,婚後不會對她動手動腳,兩人就這樣安安靜靜地睡覺。
聊著聊著,楊海軍便進入了夢鄉。
六姑娘也眯起了雙眼,打了個嗬欠。
另一邊,丁秋楠卻是一夜沒睡。
她一下子沒了活下去的欲望,變得茫然起來。
他不禁在心中問自己:“我還有什麼?”
親人?友誼?喜歡?
她從來沒有從丁如山的身上感覺到過任何的溫暖,隻有他的父母對她百般刁難。
如果不是楊海軍突然冒出來,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抵抗。
以她的性子,連個朋友都沒有,所有人都是居心叵測,居心叵測。
戀愛,就是你不愛你,而你愛的人,你要嫁給你,而你的妻子,又不是你。
丁秋楠的眼中閃過一抹亮光。
沒有了家庭,沒有了工作,她還有感情。
楊海軍對自己有意思,這一點,丁秋楠是深信不疑。
但是現在,大家都已經知道他要結婚了。
這已經不是以前的社會了,可以三個女人,也不是那個時代的女人,而是一夫一妻。
如果我不在乎名聲,那楊海軍會不會把我的一半財產分給我?
丁秋楠心中充滿了疑惑,怎麼也揮之不去。
現在的她,就好像一個快要淹死的人,而楊海軍,就是她最後一根稻草,不管發生什麼,她都要牢牢抓住。
或者說,楊海軍對她來說,就是一種心理上的依賴,是一種執著。
來日方長,誰勝誰負,還不一定呢。
距離婚禮,楊海軍隻剩下兩個多月了,他有足夠的時間,說明他還是有希望的。
丁秋楠心中一喜,雖然一夜沒睡,但整個人都充滿了活力。
第二天一早,她就已經做好了早餐。
楊海軍也在用早餐,他的食欲很好,兩大碗的小米粥都被他一飲而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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