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?這都是他的功勞。
在嶽父大人喝酒的時候,嶽母把杯子拿走了。
“軍兒,趕緊給我療傷,否則我就沒心情喝酒了。”
楊海軍哈哈一笑,說道:“等我的腿好了,我們再好好喝酒。”
飯後,宋母找來了一把尺,讓楊海軍測量了一下。
宋母:“現在已經入秋了,我買了些棉布,讓你的新衣服早點做好,你要是娶了小六,肯定能幫上忙的。”
楊海軍心中一暖,有一半是自己的兒子,有一半是自己的母親。
用罷,七小子坐了一輛馬車,六姑娘也隨他去了。
說的好聽點,就是要照顧他。
七小子回來,把那輛機車還了回去。
六姑娘燒開水,把楊海軍的腳丫子煮了。
丁秋楠原本還想著今晚過來看看楊海軍,可當她看見六姑娘的時候,心裡有些不舒服,便轉身離開了。
這個女人真奇怪,她得不到的東西,總是會變得更加強烈。
楊海軍連連推辭,丁秋楠表麵上把他們當成了朋友,可內心深處卻是什麼想法,隻有她自己才清楚。
洗好了腳,六姑娘便打起了毛線,這年頭,還真沒有什麼好玩的。
楊海軍:“您這個,您就彆做了,您編織了半天的毛線,也沒有完成一個袖口。”
六姑娘嘴硬:“不要,全要。”
楊海軍沒好氣地說道:“那你就另請高明吧。”
六姑娘:“那可不成,冬天還沒到,我給你做的那件,一定要給你換上。”
“我這就帶回去,讓她幫我整理一下。”
楊海軍:“是不是新來的人給你穿小鞋了?”
六姑娘:“沒事,沒事,就是天天無聊,總覺得身體不舒服。”
楊海軍微笑著說道:“公司裡就是這個樣子,天天閒著也是閒著。”
彆人都是喜歡輕鬆自在的工作,隻有六姑娘有足夠的學曆,可以在公司上班,但她卻要在工廠裡大放異彩。
不一會兒,楊海軍便開始了嗬欠。
六姑娘很識趣的把門窗關上,把燈給關了。
楊海軍將六姑娘擁入懷中,她就像是一根骨頭,握在手中,有一種軟綿綿的觸感。
“走,我們去報名。”
六姑娘點了點頭:“對啊,我們還是去領證吧,總在一塊,我們也沒個名分。”
楊海軍心中暗道,不就是跟她上床嗎?
但這個時代,沒有結婚證,是不能上床的。
楊海軍:“那就這樣,明天就是秋天了。”
“明天你就給廠子寫一封推薦信吧,等忙完了,你就給我包個粽子吧。”
一晚上都很安靜,房間裡除了電扇不停地旋轉,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。
第二天一早,六丫頭起床,熬了一碗玉米稀飯,一碗玉米餅,一盤醃菜。
楊海軍一見,頓時就沒有胃口了。
六姑娘道:“這碗麵條,我覺得再多吃點,會長出毛來的。”
楊金鑫:“小眠,我們要不要也弄點狗糧,這樣我們就能吃玉米了。”
楊父一頓胖揍,罵道:“你這是得意忘形了嗎?”
“我在農村的時候,每天都有玉米麵條,你都不嫌棄,這才來了幾天,怎麼這麼挑食?”
在楊父的嗬斥下,楊金鑫終於安靜下來。
楊海軍也不願意被罵,乖乖的吃東西,愛吃就多吃,不愛吃就不吃。
為了一頓飯,被人罵,實在是太不劃算了。
楊金鑫被他這裝模作樣的模樣給激怒了。
“哥哥,既然你那麼愛吃,那我也給你。”
楊海軍心中暗罵:“曹,我這是在演戲你還沒發現麼?
姐姐,你就彆說了。
“哈哈,你現在正是發育的時候,應該多吃一些。”
楊海軍將自己姐姐的窩窩往前一塞。
楊金鑫哼了一聲,道:“好吧好吧。”
楊父:“我就不滿意了,梁大師的兒子都是吃饅頭長大的,哪有你這麼辛苦?”
梁拉娣雖說嫁給了南易,但是兒女眾多,生活雖說不至於像以前那樣艱苦,但生活依舊很緊張。
早餐過後,眾人各自工作,六丫頭說他晚些才能回家。
留下的,就是楊海軍,還有楊金鑫。
“大哥,我不要這個窩窩頭了。”
楊海軍:“哎,你以為我願意嗎?”
楊金鑫一臉的委屈,“大哥,你就不能想想嗎?”
楊海軍:“沒彆的選擇,總不能把每月的糧食都扔掉吧?”
楊金鑫:“喂豬是不行的,那我們養點野兔怎麼樣?”
楊海軍:“我隻想要一顆卷心菜,一隻野兔。”
兩人想了很久,都沒有什麼好辦法。
他們不喜歡養雞。
“罷了罷了,下次咱們就用玉米麵拌麵粉,做兩個包子,也好過啃窩窩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