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是否可以理解為,其實你並不是想當家庭主夫,而是不想用勞動去換取成果,因為主動權並不掌握在自己手裡,所以感覺很有風險?”
陳雲鶴捏著下巴,若有所思的問道。
“啊……如果你這麼理解的話,就把我前麵說的話忘掉吧,我就是單純的想當家庭主夫,不可以嗎?”
“可以,當然可以,我尊重每一個男人的夢想,男人至死是少年,雪之下你呢?”
“沒救了,等死吧,還有我可沒有允許你直接叫我的姓。”
“沒有嗎?算了,有什麼關係嘛,又不是直呼其名,朋友的話,隻是這種程度是沒問題的吧?”
雪之下雪乃一臉疑惑的看著陳雲鶴:“朋友?”
“太傷心了。”
“你根本一點都不傷心,而且你剛才還說了,我們隻是陌生人。”
“嗯,所以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在為這件事情生氣嗎?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,有沒有幽默細菌啊?玩笑而已。”
“我沒有生氣!”
“好的,我們就假裝你剛才沒有生氣,所以雪之下你有什麼夢想呢?”
比企穀八幡在一旁看著兩人,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外人,他應該在教室裡,而不應該在活動室,好想逃,卻逃不掉。
“我本來就沒有生氣,我根本沒有生氣的理由不是嗎?至於我的夢想,也沒有!”
“是嗎?真讓人痛心,我還以為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的了解一下雪之下同學呢,難道侍奉部不是雪之下同學的夢想嗎?”
“哈?侍奉部算什麼夢想。”
“幫助他人以更好的姿態迎接明天,也就是助人為樂吧。”
雪之下雪乃聽見陳雲鶴的話沉默了一小會兒。
“這根本算不上夢想吧。”
陳雲鶴輕笑了一聲,看來也不是除了長得好看之外就沒有優點了,至少還是關心彆人,想要交更多朋友的,隻不過傲嬌而已。
至於比企穀八幡,隻是不想惹上麻煩事,所以在對事對人上麵總是保持一種隨時可以脫離的狀態,但並不代表他對所有的事情都不上心。
這種人還真是有點麻煩的,對自我的認知很清楚,並不會受周邊的環境輕易改變,相比較雪之下的情況可能還好一點,多交幾個朋友就好了,前提是就雪之下這種性格能交得到。
“難辦啊。”陳雲鶴在兩人的身上來回掃了幾眼,得出了最終的結果。
“你的眼神讓我感覺到難受,請不要用這種眼神打量我們兩個了,所以你的夢想呢?”
“夢想,哦,原來我們在聊這個話題啊……好了好了,不要用這種吃人的眼光看著我,真是開不起玩笑。”
“既然都說是夢想了,做夢你們都不敢做的大膽一點,聽好了,我的夢想是——世界和平!怎麼樣?有沒有感覺我的形象高大偉岸了許多?”
“完全是在犯規,說好的坦誠相待呢?根本沒有讓我們更好的了解你。”
“最沒有資格說這種話的就是雪之下你了吧?”
“我說,差不多可以了吧?時間已經不早了。”比企穀八幡默默的用手指了指在前麵講台旁邊掛著的時鐘。
陳雲鶴雙手舉起歡呼道:“蕪湖,社團時間結束啦!明天再見了各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