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我最近發現陳雲鶴也挺不容易的,他每天熬夜隻是出去做兼職,並非玩物喪誌,他們家其實還挺困難的,他是個孤兒你知道嗎?家裡還有一個妹妹需要照顧,我覺得我們作為老師的應該多理解理解。”
雪之下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,應該沒有人會拿自己的身世開玩笑,陳雲鶴是孤兒這件事她也知道,至於還有一個妹妹要照顧雪之下倒是不知道,至於兼職似乎也合情合理,總不能坐吃山空吧。
但具體還有待查證。
“好吧,那我就暫時放下對陳雲鶴的委托了,但他仍然要待在侍奉部進一步觀察才行。”
“放寬鬆一點,友好一點,不要把他當做一個罪人一樣。”
“平塚老師覺得我不夠友好?”
平塚靜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:“你覺得呢?”
“我覺得平塚老師對我有很大的誤解和偏見……”
“哎,看吧看吧,稍微說你兩句就一副這個樣子,我還有事先走了。”
平塚靜擺了擺手,準備離開。
“另外一個男生呢?”
“誰?”平塚靜停下腳步,有些疑惑的回望雪之下。
雪之下稍稍的思考了一下,確實有些不記得對方的名字:“……忘記叫什麼名字了,不是平塚老師你帶過來的嗎?”
“哦!比企穀八幡啊,我覺得他還需要繼續深造,拜托了雪之下。”
可憐的比企穀八幡。
“話說椎名你的皮膚真好啊。”
雪之下走進教室的時候,正看見由比濱結衣兩眼放光的打量著那位陌生的女同學,同為女生的雪之下也不得不感歎這名陌生同學的皮膚是真的好,都讓她有些嫉妒了,要知道雪之下可不常有這種心態。
而旁邊的陳雲鶴似乎早就知道結果般的掛著滿臉的笑容。
雪之下麵無表情的將視線轉到了陌生女同學身上。
“叫我真白就好。”
“真白醬!”如果不是因為第一次見麵,看由比濱這樣子恨不得撲上去抱住椎名真白。
“請問這位同學是有什麼委托嗎?”
真白歪了歪頭似乎不太聽得明白雪之下在說什麼。
“我隻是跟著雲鶴一起過來而已。”真白看向旁邊的陳雲鶴。
順著真白的目光,雪之下雪乃也看了過去,似乎在等陳雲鶴一個解釋。
“如果我說隻是想把她帶在身邊,好照顧一點,這個理由會不會太蒼白了?”
“如果你隻是為了滿足你奇怪的癖好,請不要把人帶到活動室來,自己在家裡玩你的主仆遊戲就好了。”
陳雲鶴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。
“雪之下,你毒舌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,而且我怎麼感覺今天的攻擊力格外的強,我今天應該還沒有得罪你吧?”
“誰知道呢,而且如果你覺得說實話是在毒舌,那我也沒有辦法。”
“積點口德吧,不過話又說回來,也許我的確實有需要委托的事情呢。”
“願聞其詳。”雪之下找了一根板凳坐下來,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了一杯熱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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