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多小時後,陳雲鶴做好了晚餐,將飯菜全部端上桌子後,平塚靜關掉了客廳的燈。
陳雲鶴沒有去叫兩人出來吃飯,而是去了自己房間,等了一會兒之後由平塚靜叫穹和真白出來吃晚飯。
穹走出臥室,看見客廳的燈竟然沒亮,有些奇怪。
“哥哥,客廳的燈壞了嗎?”
叫了兩聲,卻沒有人回應,看了看桌上的飯菜,是哥哥做的沒錯啊。
“雲鶴呢?”
真白也已經姍姍來遲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,卻發現客廳裡一片黑暗,陳雲鶴也不見了蹤影。
真白出來沒多久,陳雲鶴哢嚓一聲,打開了房門,唱著生日快樂歌走了出來,手上還端著一個生日蛋糕。
“祝你生日快樂,祝你生日快樂……祝你生日快樂真白,來吹蠟燭吧。”
陳雲鶴唱著歌將蛋糕從房間一直端到了桌上,除了陳雲鶴和小靜,穹和真白兩個都不是很清楚今天到底誰過生日?是的,真白自己也不是很清楚。
“今天是我的生日嗎?好像是誒,謝謝雲鶴。”
真白來到桌前吹滅了蠟燭,隨後平塚靜才把客廳的燈打開。
“真可惜,不是年輪蛋糕,如果是年輪蛋糕就更好了。”真白有些失落。
“哼哼,我早有預料。”
說著,陳雲鶴又迅速的跑回自己房間,將那一個特製的年輪蛋糕拿了出來。
“哇!雲鶴你真好。”
看見特製年輪蛋糕的真白雙眼放光的接了過來,晚飯都不想吃了,完全靠這個年輪蛋糕都沒問題。
“看見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就算了,可不能太依賴甜食啊。”
“嗯!”
真白高興地抱著年輪蛋糕啃起來。
穹坐上了桌子說道:“話說今天原來是真白的生日嗎?為什麼連真白自己都不知道?”
真白麵無表情的吃著年輪蛋糕,淡淡的說道:“以前小時候還經常會和父親和母親過生日的,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”
真白的父母雖然經濟實力雄厚,但也日漸忙碌,缺失了對真白的陪伴,不能說誰對誰錯,隻能說以後會更好的。
“沒關係啦,以後每一個生日雲鶴都會和真白一起過的。”
“是吧,哥哥。”
迎上平塚靜和穹的目光,這兩個人什麼時候這麼統一戰線了?
“當然了,吃晚飯吧。”
陳雲鶴伸手摸了摸真白的頭,和以前一樣,真白就像是一隻小貓一樣用頭拱了拱陳雲鶴的手掌,但一顆名為愛的種子已經種在心間,隻需要靜待它慢慢的發芽。
晚上雖然大家都吃的很飽,但仍然有餘力吃掉屬於自己的那一份蛋糕,用小靜的話來說就是:裝甜品的胃是另一個。
“哥,我約了那個朋友明天和你見麵,可以嗎。”
“哦?”穹不說陳雲鶴都快忘記這件事了。
“當然沒問題,明天晚上吧,怎麼樣?去吃烤肉。”
“那就讓哥哥破費啦,我這就跟她說。”
“小靜,明天晚上你和真白要出去吃嗎?需要的話我打錢給你。”
“不用了,我和真白就在家裡麵隨便一點吧,而且好歹我也是有工作的人,有錢的好吧。”
陳雲鶴點了點頭,繼續學習,眼看距離考試的日期越來越近,陳雲鶴已經迫不及待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