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周五,距離上一次霞之丘請陳雲鶴吃牛排已經過去接近一個星期了,期間霞之丘數次想要去天台麵對陳雲鶴,但還是沒有下定決心。
雖然霞之丘看上去高冷,平時也沒少調戲陳雲鶴,但真到了這種關鍵時候,還是有些忍不住不太敢去嘗試。
“這種時候不應該男生主動一點嗎?”
霞之丘不由得這樣給自己找借口。
……
下午,陳雲鶴覺得最近侍奉部的氣氛有些奇怪,看著其他三個部員,陳雲鶴問道:“怎麼感覺最近你們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一樣?有什麼事一定要說啊,大家一起解決。”
“沒有,雲鶴你想多了,我根本就沒什麼事。”
由比濱結衣擺了擺手,讓陳雲鶴放心。
“可是我都沒有問到底是誰有事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被你的那個新朋友欺負了?敢欺負你就告訴我啊,我去收拾她。”
“雲鶴同學真是的,對方可是女同學,怎麼能用暴力解決問題呢?”
“誰說要用暴力解決問題了?雖然我喜歡以暴製暴,但那隻是因為簡單,方便,快捷而已,不是我有暴力傾向,我也有其他方式可以解決的。”
寫輪眼的催眠特彆好用,讓對方做一些丟臉的事情什麼的?
“是嗎?不知道雲鶴同學你除了以暴製暴還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案?”
陳雲鶴雙眼一眯,嘴角一翹,神神秘秘的說道:“聽說過催眠嗎?”
“總感覺有些惡心怎麼回事?這種沒來由的厭惡感。”
“支配彆人嗎?原來雲鶴同學整天腦子裡都在想這些事情,這樣的話可不能夠在月測上贏過我啊,雲鶴同學還是早點有點自知之明,乾脆認輸吧,還能輸的好看一點。”
“我們跳過這個問題吧,當我沒有問過。”
陳雲鶴翻了翻白眼沒有再在這個問題繼續討論下去。
“但是後麵的話我可不能當做沒有聽到啊,雪之下同學,整天隻想著不戰而屈人之兵,久疏沙場可是會吃虧的,正好我前幾天上網找到了一些好東西,我已經想好你的懲罰方式了,雪之下。”
下周一就是月測的時間了,陳雲鶴為這一天可是專門增加了學習時間的,獲得第一名簡直易如反掌。
“我可事先說好,如果太過分的話我是有權利拒絕的。”
“嗯……我個人覺得不算是特彆過分的要求,但對於雪之下同學來說也分情況吧,但如果到時候雪之下同學硬要說太過分的話,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。”
“幼稚,激將法而已,我是不會被你所影響的。”
“?什麼賭約?”
比企穀八幡不明所以的看著兩人,他是這個部的部員嗎?怎麼感覺他什麼事情都不知道?
“哦,忘記了,陰沉男那時候不在,就是小雪乃和雲鶴兩個人就這個月的月測進行了打賭,誰的成績越好就可以讓輸的人滿足對方一個不過分的要求。”
“都說了不要叫我陰沉男,你這個碧池,還有,這是什麼美少女戀愛遊戲的展開嗎?”
由比濱結衣完全無視了比企穀八幡說的話,比企穀八幡也有些詫異,之前這麼說她的時候好歹還會生氣,反駁一下,現在竟然直接無視,這簡直比回擊他更侮辱人。
“今天不重新提起來,我都快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賭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