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下,兩人相擁在一起,因為天氣寒冷,周邊甚至連蟲叫的聲音都沒有,歌姬雖然沒有去湊熱鬨,但也不是完全沒有。
她躲在較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麵觀察著兩個人,這個距離不太能聽得清楚兩人在說什麼,不過勉強可以看一看。
“?一上來還沒講幾句話就抱在一起了,不按套路出牌啊!”
……
另一邊,陳雲鶴抱著真依說道:“都是我的問題,我這個人在感情方麵比較遲鈍,你又不是不知道,有什麼事你跟我說,絕對幫你擺平。”
“我看誰敢和你訂婚,我打到他不敢為止,大不了一刀砍了一了百了對不對?他們還能強迫你不成?肯定是禪院家那一群老頭子的鬼主意,我明天就去教訓他們。”
“真依你也是,明天和我一起去禪院家,剛好退出家族,以後你想怎樣生活就怎樣生活,喜歡誰才嫁給誰,不用管他們,他們如果敢說一個不字,就來找我,看我不把他們全部突突了!”
雖然仍然沒有得到她想聽的話,不過陳雲鶴笨拙的安慰方式讓禪院真依有些好笑。
禪院真依在陳雲鶴的懷中仰著頭看向陳雲鶴的臉,陳雲鶴也低頭看向他,兩人對視,禪院真依紅著眼睛。
“剛才都笑了,可不能再哭了,我最受不了女孩子哭了,哭起來超醜的。”
陳雲鶴用右手的大拇指抹去了禪院真依臉頰上的淚痕,真依沒有哭出來,隻不過眼眶裡水蒙蒙的。
在過去的幾年裡真依都隱藏了這一份感情,因為他覺得自己不配喜歡陳雲鶴,雖然還沒有晉升一級咒術師,但大家都普遍認為,陳雲鶴肯定可以做得到,最近陳雲鶴就升級為了一級咒術師。
而且陳雲鶴的朋友很多。
高專這邊,當代最強咒術師五條悟是陳雲鶴的摯友,脫離高專,三大特級之一的夏油傑和陳雲鶴也是摯友,背景強的可怕,就像是冉冉升起的太陽般耀眼,讓她這樣的醜小鴨黯然失色。
她懦弱,外表的堅強隻是她的保護色,她沒有姐姐那麼堅強,她弱小,沒有強大的咒術,而她自豪的美貌和陳雲鶴身邊的人比起來,似乎也變得不那麼出眾了。
“我喜歡你,雲鶴,從小時候開始我就一直都喜歡你!”
也許真依應該感謝禪院家族這樣推了她一把,不然她可能無法像現在這樣下定決心表白。
皎皎月光,淡淡花香。
陳雲鶴低頭看著真依真摯的眼神,兩個人的嘴唇不由自主的靠近靠近再靠近,然後吻在了一起,一開始隻是毛毛細雨輕輕點,而沒多久就變成了狂風暴雨。
出於本能的,雙方開始去扒對方身上多餘的衣物,不過在最關鍵的時候陳雲鶴刹住了車,好歹是真依的第一次,就在野外顯得也太草率了,怎麼的也得回宿舍吧?
而遠處的歌姬看不會了,她在這裡有心她學習,但這讓她怎麼學?這讓她學雞毛啊!
說著說著笑了,說著說著哭了,說著說著親到了一起,然後開始扒對方衣服,接著就要探索生命的奧秘,這怎麼學?
歌姬在遠處看的直咬牙,她現在恨不得陳雲鶴抱著的就是她,她這麼多年做不到的事,她的學生卻輕而易舉的做到,這讓她很不甘心。
“對了,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的?”
“歌姬帶我過來的。”
“歌姬老師?”
“這不重要,趁著禪院那邊還沒有具體決定是誰,直接過去找他們算賬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