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故作堅強的阮筱漁,此刻再也控製不住她的情緒。
淚珠一下就滑落下來。
這般脆弱的阮筱漁,看的白澤心一陣抽痛。
拍拍她的後背,安慰道:“彆怕,我來了。”
“都是我不好,不應該留你一個人在這。”白澤語氣帶著深深的自責。
“嗚嗚嗚,白澤他們欺負我。”阮筱漁委屈巴巴的開口。
“她薅我頭發,還要讓她的獸夫打我。”
聞言,白澤眼神銳利的看向地上的伊麗和她的獸夫。
他一字一句的啟唇,嗓音冷的如沁入冰水一般:“放心,我不會讓他們好過。”
而這時他們幾個人才真正的感覺到危機感。
伊麗她的獸夫,強撐著從地上爬起,擋在伊麗的麵前。
“你要做什麼,伊麗她可是雌性,難道你要殺了她嗎?”
此刻伊麗,神色慌張,見狀連忙推脫:“你不能殺我,要殺就殺他們!”
“我可是尊貴的雌性!”
伊麗她的獸夫聽到她的話語,頓時心像進入了冰川一般。
對她十分失望,但還是堅定的站在她麵前。
而伊麗此刻沒有一絲悔意,而是還在不斷叫囂著。
“都是這個賤雌性勾引你,你可是我定下的獸夫。”
她神色陰狠的指著白澤懷裡的阮筱漁,大聲說道:“都怪她,她要和我搶,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。”
聽著伊麗氣急敗壞的話,白澤沉下眼來,厲色一閃。
“嗬,好一個咎由自取。”
一道風刃,直直砍下來她的一條胳膊。
“啊。”巨大的痛楚,令伊麗尖叫出聲,十分淒厲:“我的手,我好疼啊。”
而她的獸夫根本來不及阻止。
轉過身來悲痛欲裂的指責道:“白澤,你怎麼能對雌性動手!”
對於他的指責,白澤隻覺得諷刺,“她也隻是咎由自取。”
“她傷害我的雌性的時候,怎麼你們不是這幅樣子。”
於是他也不等幾個獸回複,直接凝起幾道風刃,血當場就從他們的脖子湧出。
因為伴侶的死亡,伊麗不禁受到反噬,加重傷情,一口血吐了出來。
此刻已然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。
而阮筱漁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血腥的畫麵。
此刻呆愣在原地,麵色煞白。
就連白澤低頭和她說話也沒有反應過來。
整個人像是失了神一般。
“漁漁……”白澤立馬抱起阮筱漁放到石床上。
晃動著她的肩膀,阮筱漁這才緩緩的回頭看向白澤。
餘光掃到地上的血腥畫麵,一陣瑟縮。
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。
“該死。”白澤暗罵一聲。
但是不是對著阮筱漁,而是他自己。
看來是嚇到小雌性了。
“沒事了沒事了,都過去了。”
他輕輕拍著阮筱漁,如同哄著幼崽一般,低聲哄著。
她現在就如同被驚到的鳥一般,恐恐不安。
手下緊緊攥著白澤的胳膊,指甲陷入他的肉裡,白澤愣是沒吭一聲。
“乖,沒事了。”
邊說邊運用異能,把他們全部吹出洞外。
就連半死不活的伊麗也不意外,被狠狠的丟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