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洞裡的人都在看著白澤的笑話。
她眸色一冷,毅然決然的站到白澤麵前。
輕瞟了一下得意的伊麗,便收回視線和艾克裡說道:“白澤不能和伊麗結侶。”
艾克裡看著跑出來的俊美雌性,愣了一瞬,便意識到這個就是他撿回來的那個小雌性。
看著是十分美麗漂亮,就是身體實在太弱了,不知道還能不能誕下幼崽呢。
神色複雜,心下不禁閃過一抹可惜。
收回思緒便問:“為什麼呢?”
“白澤已經是我的伴侶,我們已經結侶了。”
聞言艾克裡瞬間驚住了,目光涼涼的看了一眼身後的伊麗。
要是知道白澤已經結侶,他就不會幫這個伊麗出頭。
之前還能維持著表麵的和諧,這下好了,真的和他撕破臉了。
他暗暗氣哼,愚蠢又惡毒。
而伊麗察覺到艾克裡不悅的視線,不禁瑟縮一下,“那時他們沒有結侶。”立馬又把矛盾對準阮筱漁,直直的瞪著她:“都是你勾引白澤!”
“不然他肯定是我的伴侶!
聽見這話,白澤深怕漁漁誤會,冷冷的蔑過去,嗓音冷的猶如冰水一般:“我怎麼不知道我何時答應過做你的伴侶?”
一聽伊麗說的這話,他就猶如吃了蒼蠅一般的惡心,“而且你這種惡毒的雌性我惡心還來不及呢。”
這話說的,伊娜不由得替白澤叫好,她怎麼之前不知道族長這麼毒舌呢。
而被她叫去召集一些看不上伊麗的雌性的伴侶,此刻也帶著許多雌性就位。
他一說過來看伊麗的笑話,沒想到部落大部分的雌性都來了。
沒辦法伊麗在部落裡實在太囂張跋扈了,所以人緣太差了。
見狀伊娜給了她的伴侶一個讚賞的目光,做的不錯。
於是她揚起笑意,目光諷刺的嘲笑看了過去,崩潰不可置信的伊麗,暗暗補刀:“你這種又蠢又惡毒的雌性,族長怕是瞎了眼了才和你當伴侶。”
“沒有水,總有尿吧,嘖自己也不嫌惡心。”
伊娜擱那不禁咋舌,她還是真的越想越惡心。
而聽到這話,周圍向來知道伊麗作風,並且被她得罪過的雌性們瞬間一言一語的說起來了。
瞬間紛紛附和道,滿是看好戲的意味。
有雌性提高了聲音說:“就是,誰不知道族長看不上她,還一直舔著臉以族長的雌性自居。”
“哎,沒辦法誰讓人家臉大呢。”另一個雌性擺擺手,狀似無奈的開口。
另一個雌性唏噓,有不同的觀點:“要是我說,就是不要臉!”
聽著周圍雌性一言一語的諷刺的話語,以及嫌棄的目光。
伊麗收不住的大喊道:
“你們閉嘴!”
胳膊上的痛意和剛剛被受到的刺激,使得伊麗麵色越來越扭曲。
白澤生怕嚇到他的小雌性,就要把她拉到身後去。
阮筱漁搖搖頭,目光堅定的說道:“這件事完全是她咎由自取,如果說她是珍貴的雌性,那我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