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白澤對於白亦真的有那麼一絲意味不明的縱容在身上。
想著想著她就覺得自己思想越發的不純潔,奇怪了起來。
而一旁的伊娜看著漁漁神色不明,一會皺眉,一會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。
她不禁覺得好笑,越發的好奇她在想什麼呢,能露出這麼奇怪的笑容。
於是伸手戳戳她,睫羽眨眨的:“漁漁,你在想些什麼呢。”
聞言,阮筱漁立馬收了自己的思緒。
“沒什麼。”
“哦,好吧。”
但是阮筱漁還是按耐不住她的好奇之心,便扭頭詢問:“娜娜,你知不知道白澤和白亦是什麼關係嗎?”
“我怎麼瞧著白亦一點都不怕白澤呀。”
伊娜驚奇:“你不知道他們倆的關係?”
“不知道啊,我沒有問過。”
“他們兩個是一窩的兄弟。”伊娜撇撇嘴道。
怪不得呢,白亦敢開白澤的玩笑。
欠嗖嗖的,還沒有挨打。
於是她又問:“他們兩個誰是兄,誰是弟啊。”
提起這個伊娜倒是有了幾分興趣,揚唇:“不如你猜猜。”
阮筱漁隻沉吟片刻,便毫不猶豫的說:“白澤吧,他看起來十分沉穩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伊娜立馬大笑起來,“我就說吧,大部分人都會是你這個想法的。”
阮筱漁有些疑惑:“難道不是嗎?”
“當然不是啦。”伊娜戳戳她挺翹的鼻子“白亦才是那個哥哥!”
“哈?”阮筱漁眸子都睜大了,看起來呆呆的十分可愛。
她不禁感慨,果然不能以貌取人。
“沒想到吧。”伊娜挑眉笑著。
阮筱漁認真的點點頭,真沒想到。
伊娜最後歎了口氣繼續說道:“其實族長的母獸在生產之際,趕上部落內鬥,被流浪獸趁亂劫走,拚下命生了才生下這窩崽崽,隨後香消玉殞,可是最後活下來的隻剩下族長和白亦。”
“族長在肚子裡吸收了太多營養,導致白澤身體弱,差點也活不下來,最後還是白澤找了老巫醫學巫術。”
“但是那個巫醫也不是個好的,雖然教他巫術但是也在用他的身體試藥,一直在生死邊緣徘徊,而族長也越發的內疚,越來越不愛說話,不過最後萬幸的是,沒想到陰差陽錯的身體變好了,還習得了巫術。”
聽得阮筱漁的心情越發沉重,她沒想到白澤是因為這樣才有些沉默寡言,更沒想到白亦向來帶著笑意,看起來沒心沒肺的獸,也經曆了這麼多挫折。
她不禁心情有些低落,見狀伊娜立馬覺得自己不應該提這麼沉重的話題。
生怕自己惹哭了族長的小雌性,等族長回來拿他開刀。
一想想那個情形,她就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於是立馬拉過阮筱漁,轉移話題:“好了好了,這件事已經過去了。”
“我帶你去找彆的雌性去玩,怎麼樣?”
聞言阮筱漁不禁有些遲疑,對於人多的時候,她其實有一些社恐的。
但是她想了想自己已經和白澤結了侶,以後還會留在這裡。
還沒等阮筱漁說話,就被伊娜一把拉了起來。
“好啦好啦,一起去吧,部落裡的雌性其實大部分都很好相處的。”中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