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幾天,許鬆幾人將《匆匆那年》跟《如願》的小樣製作出來後,就聯係了王非。
這是葉辰交代過的,許鬆他們不得不上心。
本來王非是想直接拒絕的,一個剛成立的音樂公司,給自己寫歌這是什麼目的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。
但直接拒絕吧!又落人把柄,許鬆幾人也不是籍籍無名之輩,在網絡上也有一定名氣,王非隻能讓對方先把兩首歌的小樣發過來,先聽聽怎麼樣,再決定要不要。
反正也就兩首歌,少打一圈麻將的時間而已。
打開郵件,點開了《匆匆那年》的音頻,隨著音樂響起,悠揚的歌聲緩緩傳出,王非漸漸也被吸引住了,一曲聽完,王非內心久久不能平靜。
隻一遍,王非知道這首歌肯定是爆款,沒有人比自己更適合這首歌,簡直就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。
按捺住內心的激動,又點開另一首《如願》。
歌聲伴隨著音樂緩緩響起。
……
你是,遙遙的路,山野大霧裡的燈。
我是孩童啊,走在你的眼前。
你是,明月清風,我是你照拂的夢。
見與不見都一生,與你相擁。
而我將愛你所愛的人間,願你所願的笑顏。
你的手我蹣跚在牽,請帶我去明天。
如果說你曾苦過我的甜,我願活成你的願。
……
聽完整首歌,王非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這竟然是一首紅歌,隨即她又重新播放了一遍,伴隨著歌聲,王非也不由得跟著哼唱起來。
一曲完畢,王非坐在電腦前久久無言,隻是重複的播放著這首歌。
助理不解的走了過來,非姐這是怎麼了?聽歌聽成這樣還是第一次看到,不過這首歌也確實有點好聽。
“菲姐。”助理輕聲呼喚了一聲。
王非這才回過神來,神情有些激動,這兩首歌必須買下來。
同時也對天辰音樂來了興趣,本以為是平平無奇的兩首歌,結果出來是王炸。
這歌一出,上春晚那是妥妥的。
當即就吩咐助理:“你聯係下天辰音樂,跟他們說這兩首歌我買下了,明天去他們公司簽合同。”
看來這音樂公司不簡單啊!正好明天去見識一下。
第二天。
汪蘇龍領著王非參觀著天辰音樂公司,員工們在看到王非後,有些不敢置信,天後來我們公司了?
隨後,紛紛都想要簽名,王非也沒拒絕,幾個簽名而已。
簽完名後,王非繼續參觀的同時,看到錄音棚裡有人在錄歌,而且還是個女人,長得也非常漂亮,便好奇問道:“這位錄歌的也是歌手麼?”
錄歌的人正是曾梨,王非不認識,但長的是真好看,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。
汪蘇龍解釋道:“這是梨姐,曾梨,梨姐是個演員,最近在這邊錄專輯,梨姐的戲腔非常厲害。”
前天曾梨來錄歌時,葉辰也在,又給曾梨弄了首《武家坡》,而且是跟她一起合唱,汪蘇龍他們幾個都在,葉辰戲腔一出,他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,曾梨厲害不稀奇,她本身就是學戲曲的,但帶給他們震撼的是葉辰,雖然他們不懂戲曲,但身體的本能反應騙不了人。
葉辰的戲腔一出,就兩個字:專業。
曾梨從來不知道葉辰居然也會戲曲,唱的居然比自己還專業。
好啊,什麼居然瞞著我,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。
葉辰:小趴菜,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。
“能聽聽麼?”對於曾梨錄的歌,王非有些好奇。
“可以。”說著,汪蘇龍拿起耳麥交給王非。
王非接過耳麥,戴在耳朵上,隻聽耳麥裡傳來曾梨的歌聲。
戲一折,水袖起落。
唱悲歡唱離合,無關我。
扇開合,鑼鼓響又默。
戲中情戲外人,憑誰說。
慣將喜怒哀樂都藏入粉墨。
陳詞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。
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。
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。
台下人走過,不見舊顏色。
台上人唱著,心碎離彆歌。
情字難落墨她唱須以血來和。
戲幕起,戲幕落,終是客。
當戲腔出來的那一刻,王非也被震撼到了,這歌居然有一種家國情懷的悲壯之感。
“這歌是誰寫的。”王非現在對寫這歌的作者非常感興趣。
“這是我們老板寫的。”
“你們老板是?”
“葉辰,葉總,也是葉導,非姐,你知道《功夫熊貓》麼?那就是我們葉總拍的。”
“你們葉總還是導演?”
王非沒關注過葉辰,自然不認識。
“我們葉總可厲害了,非姐,給你的兩首歌也是我們葉總寫的,梨姐的歌也是葉總寫的。”說起這個,汪蘇龍可來勁了,葉辰現在就是汪蘇龍的偶像。
“那你們葉總在麼?我想找他聊聊,看看還有沒有適合我的歌,錢不是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