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燕京,景恬家自然不能落下。
景恬父母年後也從老家來到了燕京,景恬在葉辰去胡婧家的時候,就已經先回父母的住處了。
景家在燕京也是有房產的。
葉景兩家相識已久,關係盤根錯節,既有商業上的深度合作,更有私底下的密切往來。
因此,當葉辰提著年禮,熟門熟路地走進景家那棟同樣氣派,卻更顯藝術氣息的彆墅時,迎接他的是一種全然不同的、帶著家常煙火氣的隨意與親切。
“爸,媽,恬恬,我來了。”葉辰的招呼聲自然而隨意,仿佛隻是尋常的回自己家。
“老公,你來啦!快進來,就等你了!”景恬像一隻歡快的蝴蝶,從沙發上躍起,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容,很自然地接過葉辰脫下的大衣。
“小辰來啦,快坐快坐,外麵冷吧?”景母從廚房探出頭,手裡還拿著鍋鏟,笑容溫婉,眼神裡是看自家孩子般的慈愛。
景父則從書房走出來,推了推眼鏡,笑著點頭:“來了就好,正好,我剛得了點好茶葉,一起來嘗嘗。”
沒有刻意的寒暄,沒有小心翼翼的招待,一切都顯得那麼水到渠成,輕鬆自在。
葉辰也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,換了拖鞋,很自然地坐到客廳那寬大舒適的沙發上,順手拿起果盤裡洗好的車厘子就吃了起來,一邊跟景父聊起了最近的經濟形勢和收藏趣事。
景恬在一旁安靜的坐著,聽著父親與葉辰聊天。
在景家的這種氛圍,讓葉辰倍感放鬆。
午飯過後,景母拉著女兒進了臥室,說起了母女間的悄悄話。
門一關上,景母臉上的笑容便收斂了些,帶上了一絲關切和急切。
“恬恬,你跟媽說實話,”景母壓低聲音,拉著女兒的手在床邊坐下,“你跟小辰……到底怎麼打算的?”
景恬眨著大眼睛,有些不明所以:“什麼怎麼打算的?就……挺好的呀。”
“還好呢!”景母嗔怪地拍了女兒一下,“你看葉辰,這過年期間,一家家地跑,曾梨,顏丹辰那邊,孩子都會滿地爬了。劉一菲現在也有孩子了,聽葉辰媽說還是雙胞胎女兒。”
景母頓了頓,語氣更加語重心長:“媽不是催你,是為你好。葉辰這樣的男人,身邊從來不缺女人,但你得為自己長遠打算啊!孩子,才是女人最穩固的依靠。你看葉辰現在,安安、豆豆,這又馬上要有雙胞胎女兒了……你得抓點緊啊!媽這還眼巴巴地等著給你帶孩子呢!”
景恬聽著母親連珠炮似的話語,尤其是聽到“孩子”兩個字,俏臉瞬間染上了一層紅暈,又是羞澀又是無奈。
景恬撅了撅嘴,帶著點撒嬌的語氣反駁道:“媽~!你說什麼呢!我還小呢,事業也還在上升期,不著急要孩子啦!再說……再說辰哥他也沒催過我啊……”
“你呀!”景母看著女兒這副不開竅的樣子,有些恨鐵不成鋼,“傻丫頭!這種事哪有男人主動催的?就得你自己上心!等你覺得時機成熟了,說不定就晚了!這感情啊,有時候是需要一些紐帶才能更牢固的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知道了知道了!”景恬被母親念叨得頭大,連忙打斷她,敷衍道,“我心裡有數,您就彆操心了啊!咱們快出去吧,不然辰哥該以為我們說什麼秘密呢!”
看著女兒明顯是在搪塞自己,景母也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,搖了搖頭。
兒大不由娘,她也知道感情和孩子的事強求不來,隻是作為母親,難免會為女兒的將來多思多想。
客廳裡,葉辰正和景父在陽台上下圍棋。
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來,落在棋盤上,氣氛寧靜而祥和。
葉辰的棋藝自然不是景父能比的,不過葉辰為了顧慮老丈人的顏麵,還是恰到好處的輸了幾局。
景父看到妻子和女兒從臥室出來,女兒臉上還帶著未褪的紅暈,便大致猜到了談話內容,隻是微微一笑,並未點破。
葉辰自然也看出來了。
在景家的這兩天,葉辰過得頗為愜意。
白天,他會陪著景父下下棋,逛逛他的收藏室,聽他講解一些古玩字畫的趣事。
或者和景恬一起,陪著景母去逛逛花市,采購一些新鮮食材,感受尋常人家的年節樂趣。
晚上,一家人圍坐在電視前,看看晚會,聊聊天,吃著景母親手做的家常菜,其樂融融。
葉辰很享受這種平淡溫馨的時光。
兩天時間倏忽而過。
葉辰和景恬告彆景父景母,重新回到了葉家。
整個春節,就在這樣一場場充滿煙火氣、人情味,也夾雜著各種微妙情感和家庭期待的拜年中,緩緩落下了帷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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