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群人反正她都看不順眼,陸時野越瘋下手越狠越好,最好鬥個兩敗俱傷,她樂得創飛他們所有人。
平時性子最好的大伯母姚燕不語,隻是一味地吃飯。
最後陸六爺陸照堂看了場戲,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,“我們管不了時野,但這世上難道就沒一個他在乎的人了嗎?”
陸三爺陸齊遠眼神一動,“說不定還真有一個。”
“嗯?”
……
路杳杳看著麵前趾高氣昂地讓自己離開陸時野的人,發出了荒唐的一聲笑。
她還以為生日宴的事傳出去,最先找上門來的應該是陸家的長輩。
要麼尋求合作,要麼威逼她離開。
但萬萬沒想到,最坐不住的,會是一個自稱他娃娃親的女孩。
早上她帶著DarOn出去玩了一圈,一回來就聽物業說有人找她,能夠這麼快找到這裡,顯然也是有些本事的。
路杳杳讓人把她帶過來,結果人一照麵就是一通輸出。
薑蘊抱著手,語氣高傲,“你以為時野哥真的會娶你嗎?不過是前段時間我不在國內,才給你鑽了空缺而已。”
見到她牽的DarOn,眼裡更是發出嫉妒的光。
“DarOn不是誰都能碰的,你遛人家的狗你有沒有禮貌啊?”她氣呼呼地就要走上來把DarOn搶走。
可惜還沒靠近,就被暴躁的德牧咬了一口。
薑蘊一臉受傷,不可置信地看向大狗。
以前就算DarOn從不給她摸,不讓她靠近,但也不會動嘴咬她的。
她坐在地上,捂著小腿上的傷口又是驚嚇又是傷心地哇哇大哭。
淚眼朦朧中看見悠閒地站在一邊彎腰給狗檢查嘴巴的路杳杳,她更加覺得倍受侮辱,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你敢教唆DarOn欺負我,時野哥一定會給我報仇的。”
路杳杳抬起手機晃了晃,語調散漫,“不知道啊,但我長了嘴會問。”
看著通話中的屏幕,薑蘊陡然生出不好的預感。
“你打給了誰?”
路杳杳下一秒就給了她答案。
隻見她單手叉腰,中氣十足地譴責對麵的某人,“陸時野!你娃娃親打到我家彆墅來了!五分鐘內不清理,我就把你清理了。”
坐在地上可憐兮兮的掉眼淚的薑蘊一臉震驚地望向她,嚇得都不哭了。
敢這麼對時野哥說話,她不要命了嗎?
然而更令她震驚的,是開著外放的手機裡傳來那個熟悉又帶著陌生的笑意的聲音,
“我沒有娃娃親,路小姐,不要隨便冤枉人。”
路杳杳看了眼坐在地上看起來不太聰明的女人,搖了搖頭,“但人家堅稱你是,還說你會幫她報仇。”
剛從會議室走出來的陸時野捏了捏眉心,語氣無奈,“對方是誰?”
“她說她叫薑蘊。”
“薑蘊是誰?”
“……”
電話和現場都一片沉默。
路杳杳和愣住的薑蘊四目相對。
狗不認她,人也不記得她,一早上遭受了太多打擊的薑蘊轉身趴在地上哇地一聲哭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