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時野眼睛一亮,“真的?”
路杳杳,“真的。”
男人終於滿意地勾起唇,“那我等寶寶。”
路杳杳雙手捏住陸大總裁兩頰邊的肉,“那今天能不能獨立完成遛狗的任務?”
陸時野乖乖點頭。
“也不準裝丟了東西讓我給你送,更不準打電話讓人給奚蘊找事叫她走。”
陸時野表情訕訕,摸了摸鼻子。
膩膩歪歪地把人送到奚蘊那,陸時野低頭親親她,“玩得開心。”
路杳杳也啵他一口,“努力工作。”
當背景板的奚蘊捂住眼,嫌棄地嚷嚷,“我真是服了,我早餐還沒吃呢就飽了。”
陸時野微笑,“要是你下次能吃完早餐再約杳杳會更好。”
奚蘊冷哼一聲,將路杳杳拉回來挽住胳膊,“我就要六點就約,我不止早六我還晚六。”
陸時野磨牙。
行,她狠,這是他比不過的女人。
把陸時野氣走了,奚蘊得意洋洋地一揮手,“走,上車!”
……
奚蘊帶路杳杳去的是一個現代戲劇組。
好巧不巧,他們去的時候,正好碰到劇組跟人在吵架。
那人還是老熟人,溫淩。
見到投資商來了,導演慌張地解釋,原來是有一場婚禮的重頭戲,為了符合劇情,有錢後他們特意花高價去定製了一件婚紗。
今天就是特意來取,順便借他們店裡的場地拍試婚紗的戲份的。
可是溫淩恰好見到,也看上了那件保存好的店員剛擺出來的婚紗,叫囂著可以多出錢,讓他們讓給她。
導演就沒聽過這麼離譜的要求。
溫淩這段時間為了婚禮的事忙得暈頭轉向,傅景策萬事不管,傅臨和傅夫人兩個彆說彩禮,就連婚禮資金都不願意出,全是擺爛任他們作的態度。
更不用說她發現,傅景策手上的資產竟然少得可憐。
不光是被傅臨收回了,還有傅氏本身就在走下坡路,他自己投的項目,也因為放任自流不管事,不斷在賠錢。
溫淩憋著口氣,就像走進了死胡同,越是他們不願意做的事,她越想辦得漂亮。
與其說是爭婚紗,不如說是她故意找茬,借機找人吵架發泄。
傅景策麻木地坐在一邊,仿佛她再怎麼丟臉也沒關係,他不在乎。
他越是無動於衷,溫淩越是生氣,越是瘋狂。
劇組人都麻了,當擺設的新郎,發瘋的新娘,堵著他們的這對發癲的怨偶夫妻,比他們劇組還戲劇。
見到突然出現的驚訝的路杳杳,傅景策心中一痛。
他心中的新娘,從始至終都應該是杳杳啊。
不想讓她再看到他狼狽的一麵,傅景策握住溫淩的手腕,喝道:“夠了!我們走!”
這裡本來就是彆人定好的場地和衣服,是溫淩莫名其妙找事。
溫淩也看到了路杳杳,卻因此更恨傅景策前後的態度變化。
“傅景策!你已經結婚了!你還記不記得你老婆是誰?!”她打了他一個巴掌,指甲在傅景策臉上刮出紅痕。
傅景策也惱了,反手也給了溫淩一巴掌,“瘋子!”
“傅景策,你敢打我?”溫淩不敢置信地捂著臉瞪向他。
再次憤怒地撲了上去。
導演:……啊這,要不你們夫妻出去打?
這還不止,就在奚蘊示意劇組先等著,等她和路杳杳把這出戲看完了再清場的時候,門外又闖進來一個加戲的。
“溫淩!!!”
拿著文件袋的路祈怒火衝衝地闖進來,帶著赤紅的憤恨的眸子衝向溫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