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輕小夥以為這裡還是他家,想不乾就不乾。
他太低估紅姐這群人的手段和狠辣了。
來到這裡,不管你以前是小少爺還是小公主,沒人會在乎。
“教他什麼是規矩”
紅姐一聲令下,兩名保鏢對那年輕小夥拳打腳踢,那小夥還想反抗,他越是反抗對方下手越狠。
“你媽的,不給你點顏色看看,你還以為這是你家呢。”
說話間,一名保鏢拿了一根鋼管對著小夥的小腿就是一棍。
那一棍的力道非常大,金屬碰撞皮肉和骨頭的撞擊聲響徹整個辦公室。
小夥吃了一棍,腿上瞬間沒勁,整個人倒在地上,痛苦的呻吟著。
即便這樣,紅姐依舊沒喊停,那些保鏢上前衝著小夥一頓招呼。
“好了”
打了足足有七八分鐘,紅姐才喊停。
保鏢散開,我才看到那小夥的慘狀。
鼻青臉腫,躺在地上隻剩一口氣了。
“送他去治療,費用算在他的賠付裡麵。”
賠付這個詞我還是第一次聽到,此時的我還並不明白是什麼意思。
保鏢將那小夥拖下去後,紅姐又衝我們說道:“希望你們能遵守規矩,如果壞了規矩,剛才那就是下場。”
“還有,你們每個人身上都是有賠付的,至於具體多少,到時候會有人跟你們說,如果你們不好好工作,賠付的錢付不起,到時候就彆怪我們了。”
“畢竟大家都是出來賺錢的,賠本的買賣我們可不會做。”
我想大家現在對緬北有了一些了解,什麼買賣人口,嘎腰子之類。
但是,並非你一來到這裡他們就會嘎你腰子。
他們也是為了求財,如果來一個人就乾掉人家,他們的業務還怎麼做?
到時候影響太大,還有誰會來?
但是,如果你不能創造利益,那對不起了,等待你的路有很多條,但最終的結局卻隻有一個。
“叫小張他們進來”紅姐衝著門口的保鏢喊道。
不一會進來了幾個人,其中最有特征讓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,他帶著一副黑邊眼鏡,斯斯文文。
“你們每人挑一個,去了後好好培訓,爭取儘快上手。”
進來的那些人開始選人,而我被那個帶著黑邊眼鏡的男人選中。
男人叫什麼我不清楚,隻知道他是我的組長,我平時都喊他張組長。
每個組長都選了自己要的人,選了人後,紅姐開口說道:“人是你們自己選的,要是出了問題,我可得找你們。”
“是”
那幾名組長異口同聲回答,不敢對紅姐有絲毫不敬。
我跟著張組長來到辦公區域,他給我安排了一個位置,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後他便開始教我。
在這裡,我第一次接觸到了國外的軟件。
“你先把企鵝登錄上去,我將資料和話術發給你。”
我按照張組長的步驟,首先將企鵝登錄在電腦上,他加了我後給我發來一些文件。
之後,他又讓我下載了一個vpn,也就是梯子。
什麼叫做梯子呢?
互聯網是一個巨大的海,這個海裡有很多線傳遞信息。
但是每個區域由於各種原因,我這裡就不展開講了。
這些區域為了保護自身的安全或者其他什麼,將自己所在地方的海用圍牆圍住。
這就形成了全球海和局域海,你要是想看到全球海裡麵的信息,那就得翻過高牆,而vpn就是翻牆的工具,俗稱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