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沒問題,三天後的上午,你們在這等我。”法外狂徒一口答應道。
我和法外狂徒約定好三天後他來接我,到時他帶著我前往金三角地區。
商量好後,我和李牛回到了涵涵家。
我隻離開了一天,涵涵就舍不得我,見我回來,飛奔朝我跑來。
“哥哥,你去哪了?我好想你啊。”
涵涵撲到我身上,我將其抱起,輕聲說道:“哥哥去辦點事,辦完事這不就回來了嗎?”
“嗯,哥哥,你來陪我玩遊戲。”
涵涵掙紮著從我身上下來,拉著我的手來到屋前的空地上。
她蹲在地上畫著一個個方塊,畫完之後朝我問道:“哥哥,你會玩跳房子嗎?”
“當然會了”
我笑著說,跳房子的遊戲可是我很小的時候就玩過的。
小孩子的遊戲好像有某種共同性,不管隔多遠的距離,他們玩的都是那麼幾種遊戲。
有時候我也很納悶,這些遊戲到底是怎麼傳出去的。
“那你陪我玩”
涵涵撿來一個小石頭,拉著我和她一起玩遊戲。
對於小孩子的熱情邀請,我怎麼能拒絕,況且我過幾日就要離開這裡,能多陪他一會就多陪一會。
我和涵涵玩了很久的跳房子遊戲,直到她媽媽過來喊我們吃飯。
......
吃完飯後,我給馮雲溪打了個電話,告訴她我馬上要離開的事。
次日一早,她帶著一大包東西過來,有菜有肉,說是要給我餞行。
本來她打算一起做飯,涵涵媽媽對她說:“你朋友就要離開了,你們應該有很多話要說,你陪他去吧。”
馮雲溪拗不過涵涵媽媽,隻好乖乖從廚房出來。
她走到我旁邊的竹椅子上坐下,抓起一把瓜子嗑了起來起來。
“你去金三角,想好乾什麼嗎?”她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問我。
我想了想說:“不知道,走一步算一步吧。”
我去金三角是被迫逃命去的,至於到了那裡乾什麼行當,我沒想,也想不明白。
去了能乾什麼?開個餐館?亦或是做點彆的小買賣?
我手頭還有幾百萬,乾這些行當應該是夠了,可是生意沒有永賺不賠的,萬一賠了,我又該做什麼呢?
說實在的,我當時的想法很簡單,先離開緬北,脫離紅姐他們,保證自己的安全是首要的。
至於今後乾什麼,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。
我的手上已經沾了血,一切都回不去了。
“那裡毒品很多,利潤很大......”
馮雲溪說著看向了我,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,問道:“你讓我乾這個?”
“你乾嗎?”她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,我搖頭說道:“不乾這個”。
在我所受的教育中,毒這個東西是萬惡的,是害人的,是堅決不能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