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贏了一局後高興的手舞足蹈,好像從中獲得了極大的樂趣一般。
“來,這是給你的。”
我從籌碼中拿出一個一千麵額的,將其塞到了小鶯的懷裡。
“謝謝峰少”
小鶯收起籌碼,很是開心。
我又拿出十萬籌碼壓上,讓荷官再次發牌。
這次我拿的是一個五一個八,加起來十三點,莊家明麵上是一個三。
我看向小鶯問道:“這牌你怎麼看?”
“峰少,這肯定得要牌的。”
“好,聽你的。”
我向荷官繼續要牌,她給我發了一個三後,我又要了一張,是張四,加起來二十點。
而荷官也要了牌,她給自己發了個七。
麵對這樣的局麵,我再次看向小鶯,問她的意見。
她這次沒跟我說是否要牌,說要我自己做決定。
我猶豫了許久,最後衝荷官說道:“再給我來一張”。
荷官又給我發了一張,正好是個黑桃a,加起來又是二十一點。
而荷官沒有繼續要牌,至於場上的其他幾家,要麼爆了,要麼隻有十幾點。
荷官開牌,她二十點,我二十一點,我又贏了。
“哈哈哈哈”
我開懷大笑,小鶯在一旁奉承道:“峰少真棒,這都能拿到二十一點,佩服。”
我玩了幾局二十一點,贏了二十萬,之後我又讓小鶯帶我去其他台子玩一玩。
像什麼骰子,炸金花啥的,我都玩了幾把,在這期間,我一直贏。
總共算下來,我應該贏了五十萬左右。
“過癮啊,過癮。”
我很開心,將一萬的籌碼塞到小鶯懷裡。
她開心的接過,又朝我說道:“峰少,這些都是小台子,玩的不夠刺激,要不咱們去二樓,那裡玩的刺激一點。”
我看著她說:“可以去二樓看看”。
她帶我來到二樓,二樓的台子又不一樣,這裡都是分開的包廂。
每個包廂之中有一張台子,台子周圍坐了幾個人,這些人玩紙牌,每個人麵前都放著一大堆籌碼。
小鶯在我耳旁不斷的吹風,“峰少今天的手氣真好,肯定能大殺四方。”
我算是看出來了,這一路過來,她都在給我塑造一種錯覺,那就是我有成為賭神的潛質。
要換做一般人,麵對她這種糖衣炮彈,保不齊還真信了她的鬼話。
到時候輸的一塌糊塗,傾家蕩產。
可我不是那樣的人,我一個乾詐騙出身的,對於這裡麵的門道雖然不清楚,但也知道放長線釣大魚。
像我以前飛單的時候,都是利用小利誘騙彆人上鉤。
所有的灰產都萬變不離其宗,雖然形式不同,但本質相通。
小鶯想讓我上桌玩,我豈能上當。
贏了五十萬,已經夠了,我覺得這是賭場用來釣我的誘餌極限,他們不會讓我再贏了。
我衝她笑道:“今天就不玩了,我過來是有正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