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將胡勇的頭發和胡三的指骨給了何明傑,讓他找一個機構去鑒定。
我想你們應該猜到了我要做什麼,隻是事情遠沒有想當然的那麼簡單。
......
交代完何明傑,我又來到郝大哥的病房。
他躺在床上,見我過來,試著坐起來,我趕緊上前將他扶起。
“郝大哥,感覺應該還好吧,沒有哪裡不舒服吧。”
“還好,都是一些皮肉傷,沒有傷及到內臟,我感覺得到。”
“那就好”
對於皮外傷,隻需要靜靜療養,傷及內臟才是最麻煩的事。
郝大哥見我過來,也是猜到我肯定有事,開口問道:“是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?”
“哈哈哈”
我笑了幾聲,望著郝大哥說:“郝大哥果然厲害,我確實有事想請你幫忙。”
彆看郝大哥是個殘疾人,他的思想以及對於事情的敏銳程度,是很多健全的人所不及的。
“需要我做什麼?”郝大哥朝我問道。
“是這樣的,我想讓郝大哥重新講一下當年白槐出軌的事,隻說他們之間的感情糾葛,不要說胡三的死因這些。”
我要去見蘇托,告訴他馬鴻輝和白槐當年的事,必須得有個由頭,此事由郝大哥講最好。
至於我為何不讓他提胡三的死因,也是有我的考慮。
郝大哥聽到我的要求,當即點頭說:“這有何難,我再說一遍就是。”
我將錄音筆拿出來,郝大哥開始講述當年馬鴻輝和白槐的事。
錄完音,郝大哥看向我問道:“這樣可以嗎?”
“行,沒問題了。”
我笑著點了點頭,衝郝大哥說:“你先休息,後麵可能還得麻煩你。”
“沒事,有需要隨時叫我,我這條命早就是你的了。”
......
錄完音後,我又安排了兩個人在郝大哥那,保護他的安全。
我去見蘇托,將這件事告訴他,郝大哥也就藏不住了。
到時候馬鴻輝狗急跳牆,保不齊會暗中動手,安排兩個人,能更好的保護他。
隻是我還是低估了馬鴻輝,或者說是低估了蘇托。
從郝大哥那離開,我給何毅打去電話,問他約見蘇托的事進行的怎麼樣了。
“我也正好要跟你說這件事,蘇托約我今天見麵,你準備一下,我們待會去見他。”
“好”
掛斷電話後,我在腦海中不斷推演,看還有哪裡沒有做好,想了一通,感覺事情該準備的都準備了,目前還沒有出現紕漏。
之後,我和何毅一起來到蘇托的府邸。
我們的車停在正門外,之後步行朝裡麵走去。
府邸很豪華,占地很大,前院兩側都種了樹木,粗壯的樹乾有環抱那麼粗,有些年代了,由此也可以看出,蘇托已經輝煌了很多年。
像那些新崛起的勢力,修建自己的房子時,布置綠化的時候一般隻有兩種選擇。
一是進行移栽,但那種移栽的樹看起來總給人一種不太精神的感覺。
另外一種,就是栽種碗口粗的小樹苗,等他們自然成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