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何局,你們到哪了?”
“快了,你們再堅持半個小時我們就到了。”
“何局,你得快點,對方有ak,很有可能是專業綁架的悍匪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我會儘快趕過來。”
掛斷電話,我從煙盒中掏出一根煙,點燃後,又將煙遞給江陽:“你去給其他兄弟分分,順便跟他們說一下,援兵很快就到,隻需要堅持半個小時咱們就有救了”。
在這種情況下,我得讓兄弟們抽根煙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。
江陽下樓去發煙,我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恢複一下體力。
剛才從路口衝過來,我整個人的神經都是緊繃的。
“峰哥,我跟他們說了。”江陽將剩下的煙遞給我,又說道:“以咱們的火力,堅持半個小時應該不成問題。”
“但願吧”我接過煙盒,揣進兜裡。
我不敢有絲毫的鬆懈,對方現在雖然停手了,但他們很快就會組織起進攻。
到時候能不能擋住,關乎我們的生死。
我唯一擔心的,是對方不按常理出牌。
抽完一根煙,我再次來到窗戶口,樓下那些人還沒有動手,似乎在醞釀一波大的。
“嗯?”
我朝遠處的道路看去,隻見路上有幾輛黑色皮卡車,有幾人正在往車上搬東西。
他們一箱一箱的往車上搬,裝滿後車子直接朝村尾開去。
“峰哥,他們不朝我們進攻,反而去搬東西,什麼意思?”江陽站在我身旁問道。
我微眯著眼,此刻,我有些明白這些人的身份了。
“他們恐怕是毒販,這個村子是他們的中轉點,我要是沒猜錯,他們正在轉移毒品。”
猜到對方的身份,我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了。
這些人是毒販,同時他們綁架了何明傑,那豈不是證明蘇托和這些人有勾結?
再加上他們現在轉移毒品,肯定是蘇托那邊傳來了信,告訴他們何毅帶人過來了。
蘇托和這些人之間有如此關係,要是我能截下他們的貨,再抓到一兩個人,讓他們供出蘇托,那何毅上位豈不是十拿九穩?
我正想著是否要轉守為攻的時候,斜對麵牆角處的一道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。
那人穿著黑色的風衣,整個腦袋和臉都藏在風衣之下,我看不清他的臉。
他站在牆角,麵對著我們這棟樓,看了大概有一分鐘左右。
接著,隻見他緩緩抬起頭,我本以為這樣就能看清他長什麼樣子。
但我還是低估了這群人的謹慎程度,或者說他們對於自我保護的重視。
那人抬起頭,露出風衣下的真容。
他戴著一個藍灰色的口罩,口罩上印著一個骷髏頭模樣,將他的半張臉給遮住,隻露出一雙眼睛。
我和他對視了一眼,從他的眼神中我能感受到,他正在朝我笑。
那種笑,是一種蔑視的笑,是一種貓玩弄老鼠的笑。
他給我的感覺,非常不好,讓我很不舒服。
突然,他朝旁邊伸出手,隻見有人把一根黑色的管子遞到他手上。
他扛起黑色管子,衝準了我。
看到黑色管子的時候,我大吃一驚,心驚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