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蘇飄飄麵前煽風點火,勾起她對馬鴻輝的懷疑。
有句話說的好,一旦產生懷疑,罪名就已經定了。
當我說馬鴻輝沒考慮過她們的未來時,蘇飄飄這個火藥桶終於爆炸。
“這個馬鴻輝,騙了我這麼多年。”
蘇飄飄現在直呼馬鴻輝的名字,在之前她都是喊鴻輝的。
很多時候,我們從一個人對他人的稱呼就可以看出很多事來,比如關係遠近,好壞之類,如果你們在生活中細心觀察,就能發現。
“我回去得扒了他的皮”
蘇飄飄起身又準備走,我趕緊拉住她。
她找馬鴻輝鬨或者什麼的,對我來說不重要,那也不是我的目的。
“蘇小姐,你先不要著急,聽我說幾句。”
我拉住蘇飄飄,將她拉回座位上。
之前她對我頤指氣使,現在客氣很多,也不衝我瞪眼怒吼,也不嘲諷了。
可以說她對我的信任,已經超過了她對馬鴻輝的信任。
“蘇小姐,你想過沒有,你現在直接去找馬局長對質或者啥的,他會承認嗎?”
“作為男人,我非常清楚一個男人的想法,你現在去問他,他絕對不會承認,還會向你保證絕無此事。”
我以男性的視角,現身說法,同時給自己預留一些後退的空間。
“再說了,之前我所說的,大部分也是推理而來,你要是信我,此事一驗便知馬局長對你是否真心,對白槐是否舊情難忘。”
“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?”蘇飄飄主動問我該如何做,這很好,證明她已經被我引導了。
“這樣,你回去後先跟馬局長說,你說外麵最近怎麼有風聲,說他跟一個叫白槐的女人不清不楚。”
“我想馬局長肯定會說沒有此事,那些都是謠傳。”
我停頓了一下,略微思索了一會,接著說:“如果他這樣說,你就借著這個由頭,引出之前他給那個姓胡的幫忙,你說姓胡的好像是白槐的兒子。”
“如果他說不清楚,那就證明他心中有鬼,不想你深究此事。”
“如果他說確有此事,你則說那個姓胡的好像是承包了這一片的衛生管理工作,他不是衛生局局長嗎,你讓他把姓胡的弄出去,換個人來承包。”
“之後呢?”我剛說出一半的對策,才喘了口氣喝了口茶,蘇飄飄就急不可耐的問我接下來的步驟。
她越是著急,越證明她已經上鉤,越會按照我說的去做。
“之後啊,馬局長要是跟你說這個姓胡的乾的好好的,也沒什麼過錯,突然換人,不太好,以後再找機會換,或者其他的什麼理由搪塞你,這就證明他不想換,我想要是這樣,蘇小姐你應該明白馬局長是個什麼人了吧。”
在蘇飄飄沒有跟馬鴻輝撕破臉之前,我想他大概率是會想辦法維護胡勇的,畢竟這可能是他的親生兒子。
“行,我就按你說的去做。”
蘇飄飄將我所說的都聽進去了,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半,為了不節外生枝,我又交代她:“蘇小姐,如果馬局長的反應真如我所說,我希望你能沉住氣,千萬不要跟他鬨,不要跟他撕破臉,這樣做對你並不好。”
“為什麼?”蘇飄飄很是不解,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,而是按了按太陽穴,皺了皺眉,“蘇小姐,我的頭疼病又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