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劉澤的投誠,我心中還是持懷疑態度,因此,我向何毅要他的身世背景。
何毅跟我說,有關劉澤的身世背景到時候他會發文件給我。
“好,那麻煩何局了。”
我掛斷電話,點燃一根煙,思考著劉澤此舉的意圖。
他是真的看好我,想搭上我這條船,還是想通過此舉來博取我的信任?
“江陽”
我叫來江陽,朝他說道:“之前讓你派人盯著的那事,那邊現在有沒有消息?”
“目前還沒有回信,如果有異動的話,我想他們應該會把消息傳回來。”
我眉頭微皺,馬鴻輝之死我雖不是直接凶手,但我在其中拱火,此事若被蘇托知道,他對我的怨恨,必定比胡勇還大。
世人對於在一旁拱火的人,是非常厭惡的。
如果蘇托知道是我在拱火,他會覺得要不是我在其中作梗,馬鴻輝絕不會死,因此,他會將全部的怒火都發泄在我身上。
“讓人時刻盯著,任何風吹草動都不能放過。”我麵露凶狠的說道:“必要時刻,可以死無對證。”
“我明白,我再加派信得過的人去。”
“嗯”
馬鴻輝之死,是我心頭的一個隱患,最起碼現在是。
畢竟我立足未穩,還是得小心謹慎。
......
“喂,雷哥,有什麼吩咐?”
在我和何毅聯係後不久,雷天突然給我打來電話,他跟我說:“林峰,白先生派的人到了,咱們碰個頭,聚一聚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
我掛斷電話,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勁。
以往雷天跟我打電話,一般都是說‘兄弟’,但今天他直接叫我名字。
這有點奇怪,對於人的習慣,一般是很難改的。
雷天之所以改口,我想恐怕是他跟那人碰麵了,聊了一下,或許還聊到了我,那人可能對我的評價不是很高。
因此,他打這個電話,是在告訴我,對方對我的感覺不好,讓我多注意一下。
或許你們會覺得我多想,但現實往往就是這樣,聽話聽音,你要時刻注意彆人的變化。
突然的改變,一定是有事情。
像我們在外麵,一個稱呼的改變都能傳遞很多信息,有些時候去赴宴,你要不能察覺其中細微的變化,很可能彆人就摔杯為號了。
既然雷天向我傳達了這個信息,那我還是得稍微捯飭一下,表現的重視一點。
我裝上幾包好煙備在身上,然後和江陽出門去赴會。
......
雷天作為兩方的橋梁,宴會的地點當然是他安排。
我來到酒樓,進門就有服務員問我有沒有預定,我將包廂號告訴對方,人家很客氣將我帶到包廂門口。
至於狗眼看人低的事,並沒有發生。
像高檔酒樓的服務員,培訓的科目都是很嚴格的,基本上很難出現那種狗眼看人低的事,除非你故意想找對方的麻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