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在江湖的人,在有衝突的時候,難免會使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。
比如暗殺,威脅等等。
像這種手段,我也使用,隻不過,我覺得江湖兒女用江湖的手段解決,這無可厚非。
但向雪一介女流,也不是我社團的人,有人對她暗中下手,實在是欺人太甚。
我一貫的宗旨是,要看不慣我,你用什麼手段對付我,我都不會有二話,但要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對付我身邊的人,那就是觸了我的黴頭,給我上眼藥。
我掛斷電話,和江陽來到醫院,病房門口,站了兩個警員。
地上濕漉漉的,還有一股血腥味,好像是剛拖完地。
我走到病房門口,其中一名警員朝我說:“無關人等趕快離開,不要妨礙我們辦公。”
“我朋友在裡麵”
我說完朝病房裡看去,隻見向雪坐在床上,眼睛一直朝門口看,見我過來,激動的喊道:“峰哥”。
那兩名警員聽到向雪喊我,詢問道:“你是她什麼人?”
“朋友”
我朝二人看了一眼,準備進病房,他們抬手將我攔住,開口說:“剛才這裡發生了槍擊,一切都要保護起來,你還是耐心等待,不要妨礙我們。”
我抬頭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,“要有問題,讓你們局長來找我。”
“讓開”
江陽走上前,沉聲嗬斥,一雙眼睛瞪得老大,他身上的那股殺氣,讓兩名警員也犯怵。
我徑直走到床邊,向雪一把撲進我的懷裡,嚎啕大哭。
看得出來,她受了不小的驚嚇。
我安慰道:“好了,沒事了,你先安心休息,我在外麵守著你。”
向雪抬頭看著我,點頭說:“嗯”。
我安撫好她的情緒,又看了一眼一旁還在昏睡的那名女子,轉身走到門口。
“峰哥”
我安排看著向雪的一名小弟走了過來。
“嗯,另外那個兄弟怎麼樣了?”
“他挨了一槍,不過好在是在醫院裡,醫生正在給他進行手術。”
“當時是個什麼情況?”
我和他走到樓道中,遞給他一支煙,自己也點上一根。
“當時我和......”
在我走後,我安排了兩名小弟過來看著,就在不久前,一名戴著鴨舌帽的年輕男子從病房門口經過。
當時那兩名小弟都沒有在意,以為是某個病人的家屬。
就在他們放鬆警惕時,那名殺手突然間從懷中掏出槍,朝著病床上的向雪射擊。
見此情景,他們趕緊將那名槍手往後拉,同時去奪他手裡的槍。
第一槍打偏了,射在了向雪床頭的牆上。
殺手第一次未得手,於是又準備開第二槍,但我派來的兩名小弟將殺手拉住,讓其無法瞄準,他轉手就朝其中一名小弟射去,打中了他的胸口。
兩聲槍響後,殺手見事情不成,轉身逃離了此地。
“你看到他長什麼樣子沒?”我沉聲問道。
“具體什麼樣子,我當時沒太注意,隻知道他是個長臉,臉上也沒什麼肉,身材也比較瘦,皮膚有點黑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我抽了一口煙,眯著眼,腦海中快速回想,到底是誰想對向雪下手?
是因為我得罪了人,還是向雪本身的問題?
如果是我得罪的那些人,他們乾嘛不直接針對我,要對無關緊要的向雪下手?
要知道,殺了向雪,並不能動搖我的根基,反倒會讓我警覺。
這一招棋,真算不上好棋。
不過不管是誰,我一定要將其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