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第五個人下來的時候,我發現他是我之前救過的那個兄弟,我二話不說將帽子戴好,把口罩也帶上,將裝彈匣的斜挎包挎在身上,摟起ak,推門下車。
在我動作的同時,呐泰也下了車,我和他一左一右,沒有一句多話,直接開火。
瞬息之間,那兩名押送的人倒地不起,被我們撂倒。
那些剛被押解過來的豬仔,聽到槍聲後驚慌失措,女的不停的尖叫,捂著耳朵,閉著眼睛,愣在原地不知措施,好像尖叫閉眼能躲子彈一樣。
男的表現也一般,估計是剛從國內出來,還不適應外麵的環境,聽到槍聲不僅沒躲,還探腦袋看發生了啥,直到看見押解的兩人倒在地上噴血,他們才明白這不是遊戲,是真的槍戰。
於是乎那些豬仔立刻蹲下抱頭,找汽車當掩體。
兩名押解被乾掉後,我衝到那個兄弟麵前,拎著他脖子後的衣領,將其拽了起來。
他驚恐的看著我,很害怕。
“是我,跟我走。”
我說了一聲,拖著他就往皮卡靠近,而呐泰則舉著槍對著園區門口。
那兄弟估計當時嚇傻了,都走不動道了,我拖他的時候,感覺拉著一塊大石頭,沉重的很。
沒辦法,他哪見過這種場麵,連槍都沒見過,更彆說人被槍擊中後飆血的場麵,嚇到了也情有可原。
可原雖可原,但他不主動跟我跑,這給我和呐泰增加了很大的壓力,我們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。
槍響之後,園區內的安保武裝也很快反應過來,不到一分鐘的時間,就有人拿著槍衝到了門口。
“大哥,他們來了。”
呐泰端起ak朝大門口摟了一梭子,將裡麵的人壓製住。
我們是來救人,不是和彆人拚命,爭取時間才是最重要的。
呐泰跟我說來人了,除了讓我小心以外,還在告訴我,得快點了。
人在那樣緊張的環境下,尤其是有關生死安危時,往往會爆發出遠超平時的潛力。
我右手拖著那兄弟,左手則端著ak對準大門口,當呐泰摟完一梭子需要換彈的時候,我則單手點射壓製。
點射的威力還是不如連射,園區裡的那些武裝人員,不時會探出頭來看一下情況,有的則是將槍頭伸出來朝外麵掃射。
真實的槍戰,探頭都是很迅速的,而且探頭的目的不在於瞄準,而是看敵人大致的方位,接著就是盲射。
子彈是老板的,打完了再拿就是了,命可是自己的,沒了就真的沒了。
我將人拖到車旁,打開後座的門,將其推了上去。
“趴下彆亂動”
將其推上去後,我朝呐泰喊道:“太子”。
呐泰聽到我的喊聲,明白是時候撤退了,他一邊往後退一邊朝園區大門口點射,壓製對方,不讓其出來追擊。
不一會呐泰退到了車旁,退到車旁後,他沒有直接坐到副駕駛,而是一手端著ak,另一手抓著車上方的把手,手裡的槍不停的射擊,造成聲勢。
等到我將車子開出去,開始遠離園區,他才坐進車內。
不得不說,呐泰確實是專業的,撤退的時候不是一味的逃跑,而是儘可能壓製對方,創造出一定的安全距離。
把人救出來後,我和呐泰摘下帽子,取下口罩,稍微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