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知道了,你放心,我馬上安排兄弟們去乾活。”
說完,我直接掛斷了電話,接著給二狗打去電話。
“喂,二狗,全阿酒吧那邊什麼情況?”
“目前沒動靜”
二狗剛說完,立刻改口說:“不對,那些人從裡麵出來了。”
“什麼裝扮?”我問道。
“膠底鞋,斜挎包,腰裡應該有東西。”
“我明白了,等他們走遠一點後,你跟上去,記住,不要開火,跟一段時間後就......”
“好的”
掛斷電話,我立刻給呐泰打了個電話。
“喂,乾活了,給你找了幾個人,你去城外......乾活的時候,如果人不對勁,你自己處置,不必請示我。”
“好”
“乾完之後,你再幫我去乾一件事......”
和呐泰通完電話,我點燃一根煙,走到窗旁,看著窗外的燈火。
黑暗中,五顏六色的燈光,看起來如此妖豔,迷人。
那些閃耀的燈牌,什麼賭場,會所,夜宵攤,吸引著無數的人前往消費,快活。
令多少人沉迷其中,流連忘返。
那些賓客大手一揮,豪擲千萬,連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湄公河上,來往的小船,亮著昏黃色的燈光,載著消費的客戶來回穿梭。
在如此喧囂而又寂寥的景象中,在那些燈光照不到的地方,在城區那些黑暗的角落裡,卻充斥著殺戮。
今夜,我和蘇家的鬥爭又開始了,這不再是一次你攻我守的戰鬥,而是一次有關性命的博弈。
......
全阿酒吧門口,幾名穿著膠底鞋,挎著黑色斜挎包的男子走了出來,他們的腰間鼓鼓的,一看就藏著槍。
幾人在門口張望了一會,接著上了一輛皮卡車,車子朝城外駛去。
二狗和幾名兄弟看到他們出來,待他們啟動後,也跟了上去。
雙方你追我趕,從城區開到了城外。
出了城後,皮卡車繞到山間小路上,緊接著忽然停下,從裡麵下來幾個人,他們端著槍,不由分說,直接朝二狗他們射擊。
好在二狗沒有追的很緊,當他們下車的瞬間,他便讓小弟下車布防,四散開來,同時調轉車頭。
雙方在黑暗中交火,社團的兄弟們邊打邊退,可以說是毫無招架之力。
不到一刻功夫,直接潰散,敗逃。
“切,就這,土雞瓦狗,也敢在金三角混,還弄什麼社團,依我看,咱們就該直接掃了他,看他還蹦躂不。”
“老大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,我們照做就是,要壞了事,咱們都沒好日子過。”
“好了,都上車,該回去了。”
幾人看到二狗他們潰逃,也不追,轉身就上了車,等他們啟動車子,開了十來米遠,才發覺不對。
“操,輪胎被打破了。”
開車的司機爆粗口,一拳錘在方向盤上。
車子沒有輪胎,開起來費勁,而且速度也不快,坐在上麵還不舒服,幾人隻好下車。
“算了,車子先丟這,等明天再叫人來修,我們先回去。”
他們棄了車,走了一段路,有一人突然尿急,跑到路邊開始放水。
放著放著,就感覺脖子一涼,隻見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他脖子上,他一哆嗦,尿意全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