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真問我蘇托的金店是不是我劫的,我當即表示道:“我也想是我劫的,可惜,被人搶先一步了。”
不是我不信任他,主要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像我作為主導人,又是社團大哥,有些時候,有些事情,哪怕關係再好的人,也不能告訴。
這種事,多一個人知道,就多一分危險。
我向樊真表示,蘇托的金店被劫跟我沒有一點關係,他聽後哈哈一笑,說道:“我也就隨便問問,峰總彆在意。”
“那沒事我就先回去了”
他托詞要走,我順勢說道:“好,這次有勞樊局長了,下次有時間,咱們一起喝酒。”
“好”
樊真帶人離開基地後,社團的兄弟將之前那些警員搜索過的地方複原,將被踢壞的門重新換了一扇。
辦公室裡,我站在窗邊,看著那些警員離開。
“峰哥,還好咱們提前把黃金運走了。”江陽感歎道。
“嗬嗬”我微微一笑,說:“蘇托給我下套的目的,就是為了找借口搜索黃金。”
當時劉澤向我透露蘇托押送黃金的事,我就感覺不太對勁。
經過一段時間的蹲守和各方麵反饋的情況來看,我大致猜到了蘇托的意圖。
他押送黃金是假,騙我劫黃金是真。隻要我去劫黃金,他便可以跟蹤辦事的人,然後順藤摸瓜,找到我這,借機搜索,以此找到他金店被劫的黃金。
我當時就考慮了,他處心積慮,絕非隻想抓我的把柄,也絕非隻想抓幾個辦事的人,他最大的目的,是為了挽回損失。
要真的如他所料,不僅能找回損失,還可以借此機會徹底弄死我,畢竟實證在此,由不得我狡辯。
隻可惜,我早已洞悉他的算計,於是我將計就計,讓二狗去劫黃金,做個樣子。
當然,他肯定不會用真黃金來當誘餌,他害怕玩脫了。
因此,我當時就跟二狗說了,讓他隻需佯裝一下就行,一旦截停車輛,隨便拿幾塊就走,然後路上丟掉。
二狗當然也照做了,不僅如此,為了讓他們安全脫身,我還在路上安排了兩輛車,當金礦加工廠的人追到路口時,那兩輛車同時開啟遠光,讓他們短暫的失去視野。
二狗他們則趁機轉移到另外的車上,這就是為何他們跟了一路,最後到基地的隻有陳鵬一個人。
我想當時他們肯定也疑惑了,隻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。
可能你們也好奇,為何我要上這個套,有些時候,真真假假,虛虛實實才是最好的,讓人分不清你,摸不透你。
更重要的一點,我猜到了蘇托的意圖,並且做了相應的部署,這時候上套,就不是踩進陷阱,而是陪他演一場戲。
同時,這場戲的目的,也為了減少他對我的懷疑,畢竟我的基地裡裡外外被他的人搜了一遍。
“叮鈴鈴”
就在此時,我的電話響了,是劉澤打來的。
我接通電話,劉澤有些激動的說:“峰總,事情成了吧?”
“電話裡說不方便,要不你還是到我這來。”
“好,我馬上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