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則的話,你有組織的傳播信息,那就成了造謠生事,擾亂社會治安,反正有諸多帽子可以扣。
到時不說傳播新聞,揭露黑暗,還容易鋃鐺入獄。
寬廖雖然正義感爆棚,看起來剛正不阿,但社會的現實,他也是清楚的,不是那種一腔熱血的腦熱少年。
“算了,我還是做個小記者,賺點錢養家糊口。”寬廖認清現實,也深感無力,朝我笑道:“要是運氣好的話,說不定還能混個主編啥的,到時候工資還能漲不少。”
寬廖身上的變化,太快了,當初我認識他時,他還是意氣風發的一個人,如今卻也開始妥協。
這讓我不禁想起網上的一句話,少年心氣,不可再生之物。
他有妥協之意,對我來說,也算好事。
經過這幾次的輿論戰,讓我有了很深的體會,那就是想做大,想讓何毅站的穩,必須有自己的喉舌。
我們不僅要做事,還得會宣傳,否則的話,對手利用輿論或者媒體打壓我們,不止何毅,連我也會受到影響。
寬廖對現實有妥協,這對我來說是好事,我其實一早就想將他培養成我的喉舌,替我在輿論戰場上發力。
隻是他太正義,到時知道我做的這些事,搞不好會背刺我。
這也是我遲遲沒拉他一把的原因,現在時機已到,我順勢跟他說:“要是有機會的話,你想不想有自己的傳媒公司?”
“算了吧,我是不敢想了。”
寬廖沒這個心氣,我非常嚴肅和正經的看著他,再次問了一遍。
“我說我要是能幫你解決那些東西,讓你開上自己的傳媒公司,你想不想乾?”
見我這麼嚴肅,寬廖也認真起來,說:“你要是真能解決審批和資金問題,我現在立馬辭職來跟你乾。”
“好”
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,我端起酒杯,開口說道:“你等我消息,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幫你把資質弄下來,到時候你來經營,我讓你做老板。”
“行,我靜候佳音。”
寬廖和我碰杯,將杯中酒一飲而儘。
就這樣,我成功說服寬廖,讓他來做我的喉舌。
不過從後麵發生的事來看,他要是沒答應我,繼續做個小記者,應該要好很多。
隻是人生就是如此,對未來我們誰也說不好,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。
他選擇了我,借用我的幫助去做他認為正確的事,去實施自己的理想和抱負,享受了因此帶來的榮譽和利益,也自然而然的染上了我所背負的因果,我隻能說,一切或許都是命數。
跟寬廖喝完酒吃完飯,回到基地後,我立刻給何毅打了個電話,問他能不能弄個媒體機構的資質給我。
何毅問我怎麼突然想起要這個,我跟他說他們那個體係裡,輿論戰是很關鍵的,我們要是沒有自己的喉舌,萬一在關鍵時候陷入困境,那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就算我們是正義的一方,也很容易被對手抹黑造謠,到時百口莫辯,有自己的傳媒機構後,就算對手封鎖我們,我們也有發聲的渠道,不至於啞巴吃黃連,有苦說不出。
何毅聽完我的想法,覺得很有道理,讓我安排人去申請,他會想辦法讓審批通過,將營業執照弄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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