牆上的彈孔密密麻麻,而且是從多個角度射擊造成的。
信蕭以此發難,找我要說法,我當即切了一聲,說:“這有什麼可解釋的,這些彈孔都是悍匪射的。”
“啥?”信蕭瞪大雙眼看著我,他真不敢相信,我睜眼說瞎話。
“你啥啥?”我不耐煩的說:“信副局長,我這員工都被悍匪殺了,你還在這挑三揀四的,有沒有點同情心?”
“要是你不是來辦案的,那就不要在這裡礙手礙腳。”
我表現的很不耐煩,不想和信蕭過多糾纏,一旁的白蒙見狀,也開口說:“信副局長,你沒事就帶隊回去吧,不要妨礙我取證調查,至於你的這些疑問,技偵科的同事會出報告的。”
白蒙下了驅逐令,接著轉身衝他帶來的那些人說:“把現場保護起來,沒有我的允許,一個人也不準進來。”
此話針對意味很強,擺明就是告訴信蕭,彆沒事找事,再糾纏下去,那就彆怪我不給你麵子。
信蕭過來是嘗試一下,看能不能抓到我的馬腳,比如我的人拿了槍,或者有什麼其他可疑的地方。
過來之後才發現,沒什麼尾巴可抓。
如此,他隻能悻悻離開,但在離開前,他還是不忘給我放下狠話。
“林峰,你最好小心點,千萬彆被我抓到,否則的話,我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。”
“信副局長,我行得正坐的直,可沒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。”
我一身正氣,一看就是良好市民。
信蕭眯著眼睛,不屑的朝我看來,我湊到他耳旁,小聲說道:“信副局長,就你這智商,想抓到我,恐怕隻能等下輩子了。”
“你......”
信蕭氣的指著我,欲言又止,想破口大罵,又強忍住了罵人的衝動。
“行,等著瞧吧。”
信蕭氣急敗壞,手一甩,憤憤離去。
待他走後,白蒙開始工作,他讓人把基地外麵圍住,又叫來兩名警員,對悍匪進行拍照記錄,做好記錄後,才用裹屍袋將兩名悍匪運出去。
後麵,他又將我和社團的幾個兄弟叫在一起,做記錄。
說是記錄,其實就是對口供。
經過一番推敲,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變得非常清楚。
五名悍匪於今天突然闖入大樓,目的是為了殺死我這個企業家,他們進來後,無差彆的殺人,對著人群瘋狂開槍。
我的員工,躲得躲,逃的逃。
悍匪來到一樓,沒找到我人,於是衝上二樓,逐個房間搜尋,見人就殺,並且還使用了手雷這種爆炸性武器,初步斷定,這群人有恐怖組織嫌疑。
在這群悍匪上到二樓後,我組織員工想儘一切辦法躲避對方的追殺,但還是有很多員工不幸遇難。
眼看我們要被屠戮殆儘,這個時候白蒙帶隊趕到,從悍匪背後發起攻擊,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,將所有悍匪悉數剿滅,避免了更多人員傷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