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水運輸這塊,我這邊算是搞定了,剩下就看魏婉繡那邊,貨源什麼的,都是她負責。
安排完這些事,已到了中午,我想著何毅既然要我提前準備傳媒公司的開業,正好趁此機會約寬廖出來談一談。
我給他打去電話,約他出來吃飯。
這次,我沒有去彆的餐館,而是將他約到了雪樂絮餐館,我也好久沒吃向雪做的菜了。
我提前讓向雪準備幾個菜,說我要請朋友吃飯,讓她親自做。
等我到的時候,她已經把菜做好了。
寬廖過了沒一會也來了,吃完飯,我一邊抽煙一邊跟他說:“傳媒公司的營業執照馬上下來,你可以準備離職了。”
“那行啊,我回去就打辭職報告。”
“傳媒公司想要盈利的話,得做哪方麵的業務?”對於傳媒公司,我一開始的想法隻是讓其成為我的喉舌,在必要時候,可以替我們引導輿論。
隻是如此的話,那傳媒公司的業務太過單一,營收肯定不足以養活公司的人,要我一直往裡貼錢,也不太現實。
而寬廖是乾這行的,他知道傳媒公司該怎麼走。
他想了一會,開口說:“按照以往的經驗,像我們這種傳媒公司,一般就是挖一些黑料,通過這些黑料,讓當事人給我們一筆錢,平息事件。”
“除此之外,就是宣傳,賺取廣告費。”
前者的做法,有點敲詐的意味,隻是更加合法化,或者說人情世故化。
而且所扒之人的黑料,還不能太有實力,得是那種有錢,但沒什麼權勢的人,否則的話,權勢的重壓之下,這種操作,無異於找死。
至於第二種,更加常見,幫企業宣傳,和彆的公司合作,賺取廣告費。
“除了這兩種,還有沒有其他的?”
我覺得單靠這兩種,賺錢的途徑還是太少了點。
寬廖沉思了一會,想了想說:“至於更大的,無非是通過影視劇這些,但這些投入成本大,回款時間長,要想快速賺錢,就必須得跟其他一些行業聯合起來,比如資金的洗白這些。”
影視和洗錢,我此前也聽說過一些,比如兩份合同。
其實也好理解,這種合同,說白了更像是返點,比如我找人演戲,給你多少,你再返我多少。
要不然的話,我為什麼非得找你呢?這個世界那麼多演員,我請誰不是請,這個錢給誰賺不是賺。
你不懂事,有的是人懂事。
當然,這隻是其中的一點,也是最簡單的一點,還有很多套路,有機會再細講。
言歸正傳,寬廖說的這個方法,我一時還用不上,畢竟我沒那麼多錢需要洗,而且我在寬廖這邊的人設,是個生意人。
要他去做這事,豈不是暴露了?
“這種事你想乾嗎?”我看向寬廖問道,試探一下他的底細。
“我沒什麼興趣”寬廖對此並不感冒,並且有些反感。
見他如此,我也不再提,繼續問道:“就沒有彆的途徑了嗎?”
寬廖見幾個方案我都不是很滿意,沉吟了片刻,“其他途徑的話,見效太慢,布局太久,短期內肯定是沒什麼收益的,至於未來有沒有收益,也不一定。”
“兄弟,你有哪些生意?我看能不能將傳媒公司和你的生意聯係起來。”
寬廖這話問的,竟讓我一時無法作答,我的生意都是灰色地帶的,哪能拿到明麵上宣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