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婉繡聽到我這麼問,當即轉過頭來給了我一個白眼,那眼神,凶神惡煞,恨不得揍我一頓。
“你能不能彆這麼多廢話?”魏婉繡疼的額頭上都冒汗,臉色煞白。
我看了都覺得心疼,但這事吧,又沒什麼速效藥吃。
看著她難受的樣子,我於心不忍,我忽然想起之前在網上看到的偏方,可以給她提一嘴。
“我在網上看到過,經常痛經的話,隻要找一個男人就好了。”我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其實我是真心給她建議的,誰知她不領情,抄起沙發上的靠枕朝我砸來。
“你能不能安靜一點?煩的很。”
魏婉繡生氣了,我識趣的閉嘴,生氣的女人,可不好惹。
她緩了好一會才緩過來,慢慢靠在椅背上,我從紙袋裡抽出幾張衛生紙給她,她接過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。
“找人的事我會儘快幫你弄好,要是沒彆的事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魏婉繡緩緩起身,我上前攙扶住她,“你要不在這休息會?你這樣子,我有點不放心啊。”
“沒事,我已經習慣了。”魏婉繡輕輕推開我的手,一步一步走的很慢。
她這個小問題,似乎有些嚴重啊,應該是因為阮玉之前對她下的封殺令,以致她這麼多年都是孤身一人,內分泌失調了。
看著她微微佝僂前行的樣子,我好心提醒她說:“我之前說的那個方法,你好好考慮一下,說不定真有用。”
我真是好心提醒,也沒有笑話她的意思,是真的覺得她這樣難受挺可憐的。
可我這麼忠懇的建議,她卻一點不領情,還朝我豎了一個中指。
我冤枉死了,一片好心被辜負。
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,舉個簡單的例子,一個女人弄傷了自己,比如手指上劃了條小口子。
作為男的,第一時間想的是怎麼處理傷口,可能他會去拿消炎藥,創可貼,要是沒有現成的,還會去買。
甚至他可能還會責怪女的,為什麼要把自己弄傷。
但是女的對這些行為有時就不能理解,她想我都受傷了,你怎麼不安慰我,不關心我,一聲不吭的,對我一點也不在乎,甚至還要怪我。
這也是為什麼有些女的容易遇到渣男,像這種情況,渣男一定會噓寒問暖,問她怎麼這麼不小心,然後上前安慰她,哄她,給足她情緒價值。
而直男則不會如此,在他們的思維中,隻有處置方法,如何解決問題,才是最為重要的,情緒價值?事情都解決不了,光有情緒有什麼用?
兩種思維的差異,導致相互之間無法理解。
我現在就是如此,我看魏婉繡如此難受,故此提出這個解決辦法,而且這個辦法,確實有一些人證實了可行。
但在她看來,我是在打趣她,著實是冤枉我了。
“哎”
我無奈的歎息一聲。
......
在我進去局子的兩天後,陳鵬回來了。
當時我還在辦公室裡,想著何毅給我描述的商業帝國藍圖,看有沒有能夠補充的點,以及具體的操作流程。
想著想著,門外突然有人敲門,緊接著是陳鵬的聲音。
“峰哥”
“進來”
陳鵬進來後,走上前說:“峰哥,金三角酩業公司的情況已經基本摸清楚了。”
“慢慢說”
我走到沙發旁,給陳鵬發了根煙,我倆麵對麵坐著,他開始彙報有關金三角酩業公司的情況。
據他的調查,現在金三角酩業公司的負責人,是一個叫蒙仲的,此人大概是四十多歲的年紀,跟阮家具體什麼關係,關係有多深,這個他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