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人我已經帶來了。”
呐泰接到卡皮,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左右,他便帶著人回來了。
“你們是誰?為什麼要綁我?”卡皮腦袋上蒙著黑色布袋,雙手被反綁,呐泰和另外一名兄弟押解著他呐泰剛給他嘴裡的臭襪子拿掉,他就喊了起來。
此種境地,他還想掙紮,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。
呐泰可不慣著他,一腳踹在他的膝窩那,將其踹的跪倒在地。
“你他媽的,一路上不消停,老子是沒工夫收拾你,你他媽一點好歹都不知。”
卡皮被踹倒在地,腿上吃疼,也不敢囂張了。
我讓呐泰將其綁在椅子上。
“幾位大哥,你們綁我,不就想要錢嘛?我家裡有錢,隻要你們放了我,多少錢都可以。”
卡皮終於意識到,他不再是家裡的小少爺了,而我們,也不是他能揮之即來,呼之即去的人。
“錢?”我冷冷一笑,“我們不要錢,隻想向你打聽點事。”
“大哥,找我打聽事,用不著這麼大陣仗吧?”
“要尋常事情,肯定不會有這麼大陣仗,可我們要問的事不一般。”我笑著說:“這不是怕你不配合嘛,所以才使了點手段將你請來,你沒有受驚吧?”
“大哥,你隻要放了我,彆說問我點事了,就是要我給你們舔腳趾,我也是可以的。”
卡皮跟癩皮狗一樣,平日趾高氣昂,遇到我們這些狠人,也隻能搖尾乞憐。
“行,既然你這麼有覺悟,那我就直接問了。”
我微微停頓幾秒,沉聲問道:“當年阮偉強暴薛晴子那事,你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?”
“大哥,我可以發誓,阮偉和薛晴子的事,跟我沒有任何關係,這事最後也給了定論,是薛晴子吸了毒,產生了幻覺,硬要和阮偉那啥,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啊。”
卡皮信誓旦旦,言之鑿鑿,仿佛真的置身事外。
“可是,我聽說在薛晴子醉倒之後,是你打頭陣,要其他人走的,也是你給阮偉和薛晴子創造了單獨相處的機會,麵對同行的人的質疑,更是你表示說沒問題,我怎麼覺得你在此事中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。”
“大哥,你肯定弄錯了,我當時可沒這麼說,你要不就是弄錯了,要不就是彆人乾的,我跟薛晴子無冤無仇,怎麼會害她呢?”
“哦?你為什麼覺得這麼做是在害她?”我沉聲問道:“你還敢說此事跟你沒有關係?還敢說你不清楚阮偉的意圖?”
“大哥,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是說......”卡皮想解釋,我嗬斥道:“那你是什麼意思?你以為你做了什麼我不清楚嗎?”
“就你吸毒這事,隻要我把消息放出去,你就沒好果子吃。”
我走到卡皮麵前,用手拍打他的臉,咬牙說:“你要是乖乖配合,將當時的情況如實說出來,我可以放你一馬,你要是不知好歹,今天晚上,我就將你沉塘。”
“我要沒掌握點什麼,會費儘心機請你過來嗎?我找你,隻是想看你老實不老實,老實交代,我給你個機會,你若是不老實,我隻能讓你下輩子老實了。”
在我威脅卡皮的時候,一旁的時公哀求道:“大哥,大哥,人我已經幫你弄來了,你就放了我吧?”
聽到時公的聲音,卡皮非常生氣,罵道:“時公,我草泥馬,你他媽誆老子,你他媽不得好死。”
“大哥,求你們,放了我吧,阮偉和卡皮的那些事,跟我沒有關係啊,我根本就不是他們那個圈子的。”時公不斷哀求。
我聲音冷漠的說:“你太聒噪了,聽的我心裡好煩。”